至少每次做的時候,不用特意做任何保護措施也能保護得很好:“我很舒服,你也很舒服,你說是不是?”
“其實算起來,我是真的願意和你一直保持這樣的關係,不過不好意思啊林總,我們真的不適合結婚,我們藍家一直是單傳,不能在我這裏斷了,你說是不是?”
林瑾雪的唇緊緊的抿著唇,手也是下意識的就緊握在一起,指甲幾乎要刺穿掌心,疼得他心顫抖。
因為那場車禍她沒有了子宮,被所有人唾棄,就像是喬家,就像是藍家,都以為這一點嫌棄她。
憑什麼?是她做錯了什麼嗎?是她願意被摘掉子宮嗎?
為什麼最後都要她來承受這種惡意,不公平,這個世界對她不公平!
藍斯路沒有讓她太過去想那些,雙手已經握住了她,林瑾雪受不住那樣的挑逗,很快就和藍斯路糾纏在了一起。
轉眼兩天過去,還有少數的新聞在寫藍斯路和林諾之間的那些關係,卻已經不再有太大的水深響動
這兩天,喬深禹為了顧展辰的事情,忙前忙後,跑了不少的關係,找了不少的證據,奈何都沒有絲毫用處,沒有絲毫幫助,偏偏還迎來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
重症監護室的三人,前後一天死了兩名,還有一名已經被醫院不知道下了多少次病危通知書,醫院方麵斷言,此人最多也是活不過一個星期。
為此喬深禹可是焦頭爛額,奈何事情毫無進展。
而他也因為休息不足,導致整個人頹廢無比。
就在喬深禹一籌莫展的時候,警方那邊傳來的消息,他們在搜尋顧展辰蓄意殺人現場的時候抓到了一名男人,這個男人自稱是隨便走到瞎玩玩,不是故意闖進那個區,警方看他行跡可以才將他抓回來盤問一番。
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信息。
喬深禹和段律師趕到的時候,正好趕上警局因為證據不足而放人。
那是一名個子很高,但是看上去很瘦的男人,他眼窩深陷,就像是營養不良一樣,看上去特別頹敗,胡子拉渣,更像是街頭混混。
喬深禹與將他攔住,並且帶他去茶館一番盤問,知道了一些信息。
此人名叫黃波,沒有固定工作,平日裏在附近工地上打打小雜,有活就幹,沒有活就打打遊戲,泡泡網吧,逛逛夜店,單身家庭,住在很遠很遠的城市,他自己說家裏已經沒有了親人。
喬深禹有些懷疑,去泡網吧過夜的人沒事做去那種廢棄的廠房做什麼?還是那種剛剛出了事情的廠房,他是不是要去回顧什麼?或者去欣賞什麼?還是他本來就知道,那也是一個案發現場,有他重要的東西?
可惜自己不是探案專家,不能知曉其中秘密,若是有一個擅長這方麵的人在場,那那該該多好。
忽然之間,喬深禹想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林路。
她學過微表情心理學,知道一些旁人看不透的細節和細微之處,若是能請到她幫忙,或者請她身邊的江白笙幫忙,那就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