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看來,的確是有人不值得信任。”喬深禹回答道,並說,“我相信就徐警官的能力,要辦好這件事情很容易,而且我們手裏已經有了證據,證明顧展辰的這件事情是別人算計,這是個龐大的局,參與之人可能多得讓徐警官不敢相信!”
聽著他的話,徐銘怔了一下,卻是問:“那喬先生憑什麼說警局的人有問題?”
“顧展辰天天在警局之中關著,除了代理律師一律不讓探視,但偏偏他對外麵的事情了如指掌,徐警官難道覺得還有誰會隱身跑進去告訴了他媽?”喬深禹沉凝著聲音,聽得徐銘臉色大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事實。
徐銘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所以徐警官應該明白其中的嚴重性。”喬深禹說道,“這件事隻有徐警官接收處理,我才敢將接下來的證據提交道警局。”
徐銘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直到小張從裏麵匆匆跑出來:“徐隊長,您的辦公桌上沒有逮捕令,是不是您記錯了?”
“是嗎?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徐銘回應道,“可能在我車上,我們出發吧。”
離開前,徐銘對喬深禹說:“這件事情我會爭取,並且全力以赴的將對案子的偵查權要過來。”
“不過我也有一個要求。”徐銘說,“我記得喬先生和林小姐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那是曾經。”林諾並沒有用隱瞞。
“那可就難了。”徐銘惋惜的說,“林小姐和江白笙關係很好,她是江家的座上賓,更是江白笙認定的姐姐,我還想讓江白笙拉進來幫忙協助調查呢。”
沒想到他打的是這個主意,喬深禹覺得這個要求是真的有些難,但是想了想也覺得可以試一試:“我會努力試一試,但是能不能成,我就不知道了。”
“那祝喬先生馬到成功。”徐銘沒有多做逗留,直接上了車。
那邊段秋月也已經接完了電話,她走過來,見喬深禹望著徐銘離開的方向出神,不禁詢問:“你剛剛和徐警官說了什麼?”
“就是問了一下以前林諾的案子有沒有進展。”喬深禹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畢竟之前林諾的事情全都是徐銘在負責,這倒是一個很好的理由。
段秋月沒有起疑,而是追問:“那有沒有進展了?”
“徐警官說,已經全部結束了。”喬深禹道,見短律師不理解,於是又解釋,“今天的這個人抓了,就徹底結案了。”
從最初的紅火案,到後來的塔樓案,除了林瑾雪和喬連城在中間搗亂外,其實這中間都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這一次,總算是要徹底結束了。
“那還真是好,徐警官來港亭城還不到一年吧,經他手裏的案子都是完美高破,雖然林小姐的案子持續了這麼長的時間,但是好在是結束了。”段秋月點點頭,又問起了顧展辰的事情,“剛剛顧少那樣的狀態還真的是不太好,你有沒有將他勸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