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保護好人也證明有壞人在場才會要保護好人,可是換了一種說法,卻給然的感覺變得非常不一樣。
喬深禹的心思竟然這樣細膩,竟然這樣關心一個孩子的理解。
徐銘自然也是順著喬深禹的話,點點頭說:“是的呀小言,徐叔叔今天來這裏是為了保護好人的。”
幾人圍著孩子說了幾分鍾,江白笙便過來抱走了林輕言,說道:“我帶小言去天台逛逛,老徐你和喬先生聊吧。”
他這是絲毫不想要在知道顧展辰的一絲一毫的事情啊,他果真是不願意參和進來。
江白笙走後,徐銘問喬深禹:“江少拒絕了?”
“是啊。”喬深禹無可奈何的點點頭,“他說不願意參和進來,不好意思徐警官,我沒能做到。”
“你不用跟我講抱歉,江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他不願意做的事情,沒有誰能夠請得動他。”江白笙倒是很明確的表示,其實他知道林諾能夠勸得動江白笙,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
林諾有一個女兒,現在從剛剛聽到薛冰淩的那些話來看,是真的有人在計劃合謀著一切,而且薛冰淩是認識那些人,那些人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顧展辰。
但是薛冰淩喊著那個人為哥哥,就不知道薛冰淩這一覺睡醒還願不願意配合了,畢竟一邊是親人,一邊是愛人,血脈相信心靈相惜,這是一個艱難的選擇。
徐銘將剛剛的一切都告訴給喬深禹,喬深禹卻是疑惑:“可是薛冰淩早就沒有親人了,她的家人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那她喊的哥哥是誰?”徐銘也是糊塗了,感覺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仿佛找不到一個點可以突破。
半個小時後,林諾也過來了,見江白笙和林輕言都不在,於是問:“小言和小白呢?”
“他們出去走走了,可能上了天台。”喬深禹說,又問,“薛冰淩現在怎麼樣了?”
“剛剛睡著,不過我看她情緒不太好。”林諾也是搖了搖頭,“而且我看羅伯特博士也是心事重重,羅伯特博士已經休息了,或許等他醒來能給我們更確切的消息。”
“辛苦你了。”喬深禹倒是真應該好好感謝林諾,要不是她發現了薛冰淩被催眠,要不是她安撫了薛冰淩,要不是她請動了羅伯特博士,他們現在都還像是無頭蒼蠅一樣毫無方向到處亂串呢。
“我其實也沒有做什麼。”林諾微微一笑,轉而卻說,“不過看在我和徐警官剛剛在那邊大氣也不敢出的兩個小時,喬深禹你也的確該犒勞一下我們,都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喬深禹連忙說道:“我已經讓人準備了晚餐,現在就去吧。”
“我就不去了。”徐銘卻是拒絕,“我得回一趟局裏,何曼曼今天剛抓回去,也不知道他們審了沒審,我得去看看,而且我要將顧展辰的這個案子要過來,還要一些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