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秦淮的電話後,徐銘立即返回了警局,在讓距離的人對比了這一係列證明之後,徐銘房了顧展辰。
對於這個結果讓胡鬆頓時不高興,本來在他這裏都快定案了,結果到徐銘手裏隨便審了幾下,竟然就成了顧展辰無罪釋放了。
怎麼看,胡鬆都覺得這個徐銘是在故意和他作對,立即衝到徐銘麵前:“徐銘你這是什麼意思?”
“胡隊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徐銘整理著資料,腦子裏還在回溯案情,也沒有多去細想戶名這是什麼意思。
現在就連警局的人都被滲透進來,他隻覺得頭皮發麻,也隻想早點將幕後凶手和警局的獨留挖出來,也就沒有更多的別的心思去考慮別的事情了。
胡鬆卻不這麼認為,他認為是徐銘看不起自己,所以不想搭理他,一時間又氣又惱,一拳頭砸在桌子上,她大聲怒問:“徐銘你方舟顧展辰是什麼意思?他是殺人凶手,他自己都承認了,一下子殺了幾條人命,幸存者也可能隨時會死,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就是徇私枉法?你難道是顧展辰的幫凶嗎?還是孤家給了你多少的好處,讓你這樣作為?”
胡鬆這話說得有些過分了,整個辦公室的人都驚愕抬頭看向過來,而且看徐銘的眼神都有一些變化,仿佛事情真的就是胡鬆說的那樣,徐銘若不是顧展辰的幫手,那就是受了顧家的恩惠。
這簡直就是讓人不能容忍的事情。
徐銘情情放下手中的文件,目光抬起看向胡鬆,出聲說道:“我是秉公執法,證據顯示顧展辰不是凶手,要是再繼續羈押,那麼我們整個警局都會被投訴並且吃上官司!”
“證據證明他不是殺人凶手?”胡鬆冷冷一笑,有人伸手,“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顧展辰不是凶手,拿出來我看看?”
“證據我已經提交局長審核,放人也是局長簽發了文印,胡隊長要是有意見,那就去找局長谘詢,我這裏,沒什麼好說的。”徐銘態度也是十分強烈,“另外,這起案子現在是我的經手,胡隊長之前的確是有處理過,但是現在這樣關心,不禁讓人懷疑是有什麼目的才讓你這樣上心呢?”
“我?”胡鬆被說得有些無言以對,他略微遲疑,隨後辯駁,“徐銘你可以,我剛剛才懷疑你受了顧家恩惠,現在你卻來反咬一口,懷疑我起來,這下我是真的懷疑你了。”
“如果胡隊長懷疑我,那直接去局長辦公室參我一本。”徐銘不想和胡鬆有過多的理論,留下這一句便拿著文件出了門。
留在辦公室的人看到這火藥味甚濃的二人,都在暗中用眼神你來我往。
現在好了,為了一個副局的位置,徐隊長和胡隊長這樣爭鋒相對,要是到最後誰都沒有落到,那就有趣了。
顧展辰離開警局,沒有第一時間回顧家,而是找到了喬深禹。
“冰冰呢?”顧展辰著急的問,“我聽說冰冰不見了,這是什麼意思?她不是被你們保護起來了嗎?為什麼會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