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孟擎天認真的眼神,她知道他應該沒騙自己,而且他也沒有欺騙自己的必要。
可是,謝婉柔!你怎麼能這麼狠毒!
“謝婉柔人呢!”秦晚唰地站起,質問著孟擎天。
“被我送進精神病院了,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孟擎天的語氣沒有什麼波動,對於謝婉柔,他也恨不得殺了她,但是那太便宜了,他要折磨她至死。
“呼。”秦晚長出一口氣,將心中對謝婉柔的怨恨稍微吐了一些出來。
也許,這對於她來說,是最好的懲罰吧。
“那,她的孩子呢?”
秦晚突然想起來謝婉柔的女兒,一直都沒見到她,孟擎天不會把給殺了吧?
看到秦晚臉上的狐疑,孟擎天好像知道她在想什麼,臉色一黑。
“那不是我的孩子,是她勾搭男人生的,我把她送到福利院了。”
“對了,這幾天你老實在孟宅待著,謝婉柔的奸夫可能會來找你。”
突然想起了謝婉柔那晚口中的虎哥,孟擎天臉色微變,對她說道。
雖然蓉城是他的地盤,但是要是有條毒蛇一直在暗中覬覦,他也很難防範,唯有這孟宅,他能完全掌控。
秦晚俏臉一白,低聲說道:“好。”
隨即兩個人都不再言語,孟擎天想要開口再說些什麼,但秦晚的沉默和排斥讓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尷尬的氣氛一直維持到秦晚吃完飯起身離開。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孟擎天懊惱地歎了口氣。
秦晚,隻要你在我身邊,總有一天,你會再接受我的。
夜深,思緒繁雜的孟擎天沒能入睡,他想去看看新生,看看秦晚。
等他走到秦晚門外,卻發現裏麵燈還亮著。
這都什麼時辰了,怎麼還沒睡?
孟擎天微微有些不滿。
你不睡,孩子不用睡嗎。
為了新生著想,孟擎天很是負責地推開了那沒關嚴的門。
“都什麼時辰了,怎麼這麼晚還不睡,你……”他低冷的聲音剛出嘴,就立馬頓住了。
因為床上的女人此刻身軀全部都蜷縮在被子裏,已經睡了過去。
淺淺的呼吸聲,眉間帶著揮不去的憂愁。
孟擎天深吸一口氣,又重重籲出來,這些年,是他對不起她。
他關了燈,,給秦晚蓋好被子,又在一旁看著含著手指熟睡的新生後,就轉身想離開。
卻隱約聽到秦晚好像在講夢話。
“禦寇……”
孟擎天腳步一頓,臉上翻湧起不可遏製的怒火。
秦晚,你居然在我身邊還在念著那個男人!
孟擎天眸光變得犀利,就要開燈將秦晚叫醒,卻在手摸在開關上的時候停住了。
深吸一口氣,大步離開。
這幾年他對她隻有傷害,又有什麼資格來要求她呢?
在他離開後,秦晚在睡夢中又說了一句:“禦寇,對不起,我們不能在一起……”
可惜,這句話,孟擎天聽不到了。
這幾年的事情又一次次在秦晚夢裏閃過,她突然看到新生被孟擎天抓取挖去了心髒,嚇得從夢中驚醒,大叫了起來:“不!”
看著熟悉的環境,她才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
秦晚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想將夢境中的畫麵從腦海中驅散。
突然,她怔了一下。
她睡前明明是開著燈的啊,現在怎麼關了?
唯一可能幫她關燈的,隻有孟擎天了。
難道剛剛,他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