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忍,根本無法忍受。
真的太疼了。
“鳳雲歌,感覺怎麼樣?”肖震霆聽到慘叫聲,十分的滿意,臉上的笑更深了:“你說是什麼人幫你害死雨柔的?快說!”
那眼底的冷意能把人吞噬一般。
鳳雲歌慘叫過後,狠狠咬住了牙齒,不讓自己哼出聲音來。
“還想再償試一次是吧!”肖震霆冷聲問道。
看到鳳雲歌緊咬牙關,狠狠閉了眼睛忍著痛意的樣子,有些恍惚。
眯了眯眸子,在戰場上,曾幾次是這個女人替自己擋劍,每一次處理傷口時,她都不會哼一聲,總是忍著。
此時的樣子,與記憶中的樣子,竟然重疊在了一處。
這都因為他。
才會這麼痛苦。
他的手就顫抖了一下,杯子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這一聲,又讓他清醒了幾聲,推門出去,再回來,抱了一壇子酒。
“本王今天大婚,還沒請你喝喜酒呢是吧!”肖震霆的聲音是冰冰冷冷的,看樣子,他已經完全清醒了。
一邊說著一邊將酒壇子打了開來,順手就倒在了她的傷口處。
傷口在臀部,酒一倒上去,鳳雲歌整個人都彈了起來。
這烈酒澆在傷口上,比鹽水還要疼痛。
不過,肖震霆卻抬手按住了她:“說不說?”
另一隻手的動作也沒有停,將一壇子酒都澆在了她的傷口上。
而鳳雲歌無法掙紮,生生的疼的暈了過去。
感覺到鳳雲歌的身體不再僵硬,他才鬆了手,然後坐到了一旁,暗夜裏,就那樣瞪著她的臉。
天邊快放亮的時候,肖震霆才起身,動作利落的扒了鳳雲歌的衣衫,給傷口灑了藥,又用她的裏衣將傷口包紮了。
他們夫妻三年,他與她也盡享魚水之歡。
他對她的身體也再熟悉不過,所以給她處理傷口時,輕車熟路!
煥雲回到房間,看到莫清思還坐在那裏,有些心疼,一邊湊到她耳邊低語:“王爺……在柴房給那個賤人處理傷口呢,奴婢親眼看到的。”
“嘩!”的一聲,莫清思抬手將鳳冠扯了下來,直接摔在了地上,更是站了起來,在鳳冠上狠狠踩了幾腳:“鳳雲歌,你真該死!”
一邊看向煥雲:“想辦法,弄死她!”
“是,殿下。”煥雲忙應了一聲。
在宮裏多年,要怎麼弄死一個人,煥雲太拿手了。
她絕對能做到無聲無息。
“都是管家沒用,這麼多次機會,都整不死那個賤人,給李尋傳話,把那些人都宰了,不必留了。”莫清思沉聲說著,一臉的戾氣,如魔鬼一般。
肖震霆是天亮才回到新房的,卻是走的磕磕絆絆,似乎醉的不成樣子了。
一進來,看到莫清思還端坐在新床上,眸色沉了沉:“公主,讓你久等了。”
一邊抬手就抱了她:“來,來,咱們洞房……”
肖震霆是武官,一向粗枝大葉,不過,卻長了一張天妒人怨的臉,此時他的動作,讓莫清思的心跳都加快了。
也忘記了心底的怨氣。
整個人也貼向了肖震霆的胸膛,把自己胸前的柔軟狠命的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