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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嬌離開後，莫子夜又來了芳華宮。
他正在與鳳雲歌研究四大營的兵力分布，他有意借著肖震霆劫走鳳雲歌假屍體一事，將肖震霆貶去了邊關，甚至連同重池也沒有調回來，現在的皇城可以說，沒有一個人是他莫子夜的得力幹將。
這樣一來，就會讓人有機可乘了。
不過，他的身邊還有鳳雲歌。
長年隨在安淩遠和肖震霆身邊的鳳雲歌，比任何人都了解大莫軍的情況。
甚至各營各部各地區的情況也是了如指常。
她從小隨著安淩遠在軍隊中長大，走遍了整個大莫。
更是一張活地圖。
不管是哪裏，她都是十分了解的。
對於她的這個能力，莫子夜是十分欣賞的。
所以，此時就那樣看著她執筆畫著大莫的軍營分布圖。
其實早些年，先皇也是防備榮親王的，所以，安淩遠也有意調查過榮親王的實力。
他雖然已經卸了兵權，可他的手裏卻有私家軍。
這是先皇允許的，不過是有數量限製的。
莫寒宗倒是沒有抗旨，私家軍隊一直都保持在五千人，不會多出一個人來。
“不過，我和外祖父當時在一處山裏發現了榮親王的秘密！”鳳雲歌對於軍事上的問題，十分感興趣，此時更是濤濤不絕，一邊畫一邊說著，分晰的條條是道。
一旁莫子夜也不斷的點頭。
他何償不知道，是鳳雲歌成就了肖震霆。
“當初……肖震霆會在千軍萬馬中救下朕，是你的主意吧！”莫子夜突然插嘴道。
鳳雲歌頓了一下，突然被打斷，有些不快，不過她不敢給莫子夜臉色，隻能點了點頭：“皇上……生氣了？”
“當然不會，如果不是你，可能沒有朕的今天！”莫子夜不介意捧著鳳雲歌。
當初肖震霆救下他的時候也提及過此事。
不過當時他沒有在意，他隻覺得肖震霆是自己的救星，更覺得肖震霆會是自己的得力幹將，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因為他忠心耿耿。
那種時候，所有人都想著保命，他卻不顧一切的衝進敵營！
也是因為這一點，他一回朝就封了肖震霆為一字並肩王，意思是地位與他這個皇上平起平坐，更要拉著他結拜兄弟，雖然肖震霆拒絕了。
可莫子夜的誠意卻表達了出去。
當然，他的這些手段很有用，肖震霆對他，的確是忠心不二。
為了他的計劃，甚至娶莫清思過門。
鳳雲歌還是笑了一下：“陛下本就是真命天子，自有上天護佑，民女隻是做了民女該做的！”
她自然不會攬下這個功績。
現在一切與肖震霆有關係的事情，她都想撇的一幹二淨。
這話，也讓莫子夜十分受用，點了點，又正了臉色：“不過，這一次的計劃，還得你與他好好配合！”
鳳雲歌僵了一下，沒有立即接話。
隻是低著頭，拿著筆的手指微微用力。
指尖泛白。
莫子夜自然沒有錯過她的表情變化，一提到肖震霆，鳳雲歌就會不自覺的表現出恨意來，這倒是讓莫子夜很滿意，又繼續說道：“朕給你一個軍營，你能替朕管好嗎？”
鳳雲歌要來是低垂著眉眼的，此時猛的抬頭看向了莫子夜：“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