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經理,你這眼光可真不錯啊,老杜的生意你都接。”就像是要懲罰她一樣,
韓世君的手,伸過來就掐了池安寧腰一把。
“疼,你是不是傻。”池安寧皺著眉就把韓世君推開了,“給我五十萬呢,你一
個月才給我開多少錢。”
“臥艸,池安寧,我一個月給你三萬,少麼?”
“不少麼?我可是你的情……婦,你去問問外麵的那些老板一個月給情……婦
多少錢。”
“你這是找著下家了,開始嫌棄我了。”
“對啊,你自己還不自覺。”池安寧已經憋不住笑了,韓世君對於她來說,是老
板也是朋友,她在人生最難的時候,都是韓世君在她的身邊幫她。
所以她也不在乎韓世君拿她當幌子。
她就是覺得挺可惜的,韓世君有顏值也有錢,性格也不錯,隻可惜不喜歡女人。
她問了好多次,韓世君到底是攻還是受,可是韓世君就是不說。
池安寧猜又猜不出來,因為這個男人有的時候特別的爺們,可有的時候又娘的
不行。
所以池安寧說他是,攻……受一體。
他們倆又鬧了一會,才回到場子裏。
可是這一切,都被剛剛趕到的靳濤全都看在眼睛裏了。
他們之間的話,他也聽的清清楚楚。
一個月3萬,池安寧是不是有點太便宜了,她究竟是怎麼想的,給人當廉價的
情……婦,還甘之如飴麼?
怒火一下就被點燃了,修煉五六年定力,瞬間就被池安寧剛才如花一樣的笑臉
給摧毀了。
他攥緊了拳頭,沉了口氣,就也走進了音樂和酒的歡樂場。
很多年沒有來這種地方,靳濤發現自己已經跟這樣的場合格格不入了。
舞池裏跳舞的都是十八九歲的年輕人。
年齡大的那些全都在卡台裏麵,喝酒劃拳。
靳濤找了一個角落裏沒人的卡台。
剛坐下就有一個穿著短裙子的服務員走了過來。
“老板,一個人啊,喝點什麼?”
“礦泉水。”
“礦泉水?老板,你別開我玩笑了,哪有來這裏喝礦泉水的啊?”那女服務員剛
才還想往前貼呢,一看靳濤要喝礦泉水,臉都瞬間冷下來了。
“不行麼?”
“行,就是卡台有最低消費。”
“多錢?”
“3000。”說到這,服務員的臉徹底冷了。
“那就拿3000塊錢的礦泉水。”
靳濤把身子往後一靠,點了一支煙。
“呃,老板,您,您跟我鬧著玩呢吧!”
“你怎麼廢話那麼多。”
“哦。”
不是被語氣嚇到,而是靳濤的眼神,已經冷到極點了。
小服務員害怕自己惹事了,連忙跑到吧台那邊,去找池安寧。
“經理,那邊有個神經病?”
“怎麼了?”
“我問他喝什麼,他說喝礦泉水,我就說卡台有最低消,他竟然讓我給他拿
3000塊錢的礦泉水。”
“客人要求,你就拿啊,你在這哭什麼。”
“經理,咱們這最貴的水才30塊錢,3000,我得拿去100瓶呢,我今天晚上還幹
不幹活了。”
小服務員委屈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池安寧扯過她手裏的酒單歎了口氣。
“我告訴你,你知不知道在這個地方,最忌諱的就叫做狗眼看人低,人家點
水,你就不待見人家了是吧?”
今天晚上人多,池安寧不想在這個時候批評服務員。
她讓吧台裏的人給她拿了一瓶水,一個杯子,一桶冰塊還有幾片檸檬,就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