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台統計,視頻在朋友圈的轉發已經破千萬,而且還在保持高熱度增長……"
秦凡捧著保溫杯下樓的時候,江晏紫站在窗戶邊沿,背對著秦凡,正躬著身體修剪一盆盆栽。
她的身材曲線玲瓏,一頭長發披肩,臀線翹挺肥美。從側麵看過去,胸口沉甸甸的一大團,看起來很是巍峨壯觀。
穿著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裁剪合身的製服裏麵是純棉的白色薄吊帶。外衣嚴肅,內襯輕鬆,即不顯得古板又不讓人覺得過於休閑……江晏紫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當然,關鍵是臉長的好看,臉長的好看的人。穿什麼衣服都好看。
秦凡站在樓梯上幾乎是愣了幾秒鍾。
除了修長誘人的美腿,秦凡差點忘記了,江晏紫還擁有著讓自己流鼻子的傲然身姿。
江晏紫手裏的剪刀停了下來,轉身看著秦凡:"晚上八點將進行各主流媒體的最後一波推送,要是沒什麼事的話,你可以現在去東京了。"
此刻,距離夏夢手術開始,還有14個小時。
"飛機準備好了嗎?"秦凡問道。
"嗯。航線已經在8個小時前獲批,隨時都能起飛。"
"護照也加急辦理完成,在東京羽田國際機場落地,吳雄飛和東京所的負責人接機……"
江晏紫揮舞著手裏的剪刀。輕輕笑道:"放心去吧,一切都會好的。"
幾乎有一瞬間,秦凡差點脫口而出,問江晏紫要不要一起去。
不過,也隻是一個錯神。
沈建平在香港,沈家許多事情還需要江晏紫把持大局。
特別是在對待江流這件事情上,在事情結束之後,這裏還離不開江晏紫。
看著秦凡錯愕的表情,江晏紫出聲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沒。"秦凡說道,"沒有了。"
"嗯,我剪完這盆花還要去集團,要是沒什麼的事的話,下午我就不去機場送你了。"江晏紫說道。
秦凡走下樓梯,把保溫杯送到她的手上,說道:"換季氣候有點幹燥,我聽你昨晚咳了一夜。就用老家的方子給你熬了鍋藥茶,都放在保溫杯裏,一定得趁熱喝,可別忘記了。"
"我記下了。"江晏紫說道。
"那我……走了。"秦凡靦腆笑了笑,拉著行李箱,轉身離開別墅。
在門口等候多時的司機,見秦凡出來主動上前接過行李箱,開口說道:"機組人員已經就位,少爺現在要去機場嗎?"
秦凡點點頭,回頭看向別墅大門的眼神有些複雜。
"這幾天不要讓江總自己開車,你負責接送,就說是我安排的。"
這個司機是董叔派給自己專用的,退伍軍人,自從針對江流的計劃開始後,他總是有種心神不寧的錯覺。
"好的。"
司機應了一聲,拉開車門請秦凡上車,隨即放好行李箱,開車奔向南都機場。
十幾分鍾後。
江晏紫停下剪刀,仔細地端詳剛剛完成的作品。
還有一些瑕疵,但是上班的時間已經到了。
她喜歡花卉和盆栽。卻絕對不會占用上班時間來做這些事情,大多數時候都是利用上班之前或者業間休息的時間。
江晏紫把剪刀放在窗台上麵,去洗手間淨過了手,然後坐在椅子上開始工作。
每天去集團之前,都要先瀏覽一遍前一天的郵件,這是她在英國工作時就養成的工作習慣。
咽喉奇癢,她立即用紙巾捂著嘴巴咳嗽起來。
咳得撕心裂肺,仿佛永遠也不會停歇。
她的臉色憋成了紫紅色,擔心張嘴就能夠把肺給吐出來。
視線再次轉移到了窗台上麵的那隻淺色的保溫杯上麵。它溫順安靜的立在那兒,跟它主人靦腆的性格倒有幾分相似。。
猶豫了一番,江晏紫走過去拿起保溫杯,擰開了瓶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