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不知道自己對安臣什麼感覺了。
他對我也很好,會給我做好吃的飯,會給我自製漁網捕魚玩,會給我在島上用樹木做小竹筏。
好像他無所不能似的。
可是
他發-情的時候太隨機了。
有時候,吹著吹著海風,他就突然撲過來,將我撲倒了。
有時候,我彎腰做著什麼,他就低吼著從後麵貼緊了我。
隨時隨地地情動、情起、情狂。
我也鄙視自己太沒出息,每每的**,總是在被動情況下,被他催送到雲端,屢屢在他身下不能自控地吟叫。
安臣是個平時話不多的人,他愛於思考,整個人靜下來時,就像是個厚積薄發的獅子。
他做事情很有主見,一般不會受外界的影響,小小不言的小事情他從來不會太較真,可是大事情上,誰也別想撼動他的意念。
所以,我對這個父母內定的丈夫,是心存恐懼的。
“十天過得真快啊,一轉眼該回去了。”
安臣哥哥穿上外套。
我哈了一口氣,“哎呀,總算要離開這個魔窟了!”
“嗯?魔窟?”他馬上皺眉,不悅地看我,“你認為這裏是魔窟?”
我馬上僵了僵,“嗬嗬,不是啦,就是有點想念國內的生活了”
我暗暗擦冷汗。
這裏不是魔窟是什麼?短短十天,就讓我扒了好幾層皮,我被強壯的他,折磨得瘦了好幾斤。
再不走,我估計我要死在這裏了。
我們倆一起坐在返回的飛機上,乘客隻有我們倆。
我有點困了,眼皮開始了打架,我臉上拂過來一隻大手,安臣哥哥將我的臉攏到他肩膀上,低頭,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低聲說,“困了你就睡吧。”
“嗯。”
我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歪在他懷裏,沉沉地睡了過去。
回到家,爸爸媽媽都在客廳等著我們,安臣哥哥已經明確了他的身份,向我爸爸媽媽走過去,喊,“爸,媽,我們回來了。”
我汗。他倒是很積極,這就喊上爸媽了。
我媽媽就激動得臉腮發紅,像是一株桃花,向我招手,“哎呀,我們的小公主回來了啊,來來來,讓我看看,喲,更加漂亮了啊。”
我鼓著腮幫,一臉的憤懣。
我是不是該把爸媽看作是安臣的幫凶?哼。
安臣和我爸爸聊著男人們的話題,那副樣子,仿佛這個家是他的,我倒是像他領回來的兒媳婦似的。
我媽媽貼到我耳朵上,偷笑著問,“安臣怎麼樣?”
我愣了下,“什麼怎麼樣啊?”
“你不是說人家性無能嗎?結果呢?”
刷我的臉紅了,有些惱恨地咬牙,“別提了!這些年都被他的假象給騙了!這家夥深藏不露唉,我都要被他欺負死了。”一想到這非人類的十天悲慘待遇,我就嚇得妹疼。
“嗬嗬嗬,”老媽笑得像是狐狸,“我早就料到是這樣了,你看安臣那塊頭,他可是鍛煉得很壯的。”
我撇嘴,“我爸爸不是更壯,媽,你怎麼忍受得了我爸?”
“”我老媽噎住,臉黑了黑,低吼,“以後不許和我提這個話題!”
我更汗。明明是老媽先提的這個問題嘛。
我左右找了找,“咦?怎麼沒有見到小超?”
老媽歎息,看了看安臣,小聲跟我說,“小超那孩子就是個一根筋,倔狠了。他還真的蠻喜歡你的,小時候的玩笑話,他都當真了。聽說你和安臣去了非洲,他在家裏發了大脾氣,將家裏的東西全都打爛了,氣瘋了,跑去外麵,幾天幾夜不回家,你姨媽都找不到他,也懶得管他了。”
“啊?”我吃驚,“到現在他還沒有消息嗎?”
“沒有啊。”
我開始擔心小超了。
跑到樓上,悄悄地給小超的鐵哥們打電話,終於有一個和小超在一起,“是我啊,殷朵兒!我家小超在哪裏呢?快點說,家裏人都急瘋了!”
“啊?你是朵兒?你回國了嗎?”
“是啊,我回來了!小超呢?”
“哎喲,祖奶奶你可算回來了,我們超哥都要喝死了,在綠眼酒吧,你知道的啊,這些天,超哥基本上泡在酒缸裏了,爛醉如泥了!你快點過來吧,我們這些弟兄們都要撐不住了。”
我頓時嚇得心驚肉跳的。
難道這麼多天,我走的這十天,徐逸超那個家夥一直都在酒吧裏泡著嗎?
他還要命嗎?
我撒了個謊,說是去找好姐妹聊天,開著車來到了綠眼酒吧。
一進去,就發現,裏麵的小子們都是眼熟麵花的,原來,這些天,小超把這裏包了場,他把這裏當做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