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的西餐廳裏,在一個靠窗的座位上,白皓武優雅的切著牛排,等待白思淳的到來。
這是一場鴻門宴。左伍一等待著,若是白思淳隻要露出一點馬腳或是不對的地方,一定要不動聲色的除掉她。今天的一切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不能就因為她而毀掉。
白皓武的眼裏暗了幾分,看了看時間表。快了,白思淳該要到了。
左伍一將白思淳送到目的地,“你去小心行事,不對就給我打電話。我到附近的酒吧去坐著等你。我等你電話。”
“好。麻煩你了。”白思淳禮貌的說著,從車上下來,進西餐廳去找白皓武。左伍一對白思淳的禮貌突然有些心塞,是因為前麵的那番話讓她難受了嗎?無奈的歎了口氣,來著車去附近的酒吧。
白思濃自從把自己發現的告訴了白皓武就一直偷偷留意著他的行程,不想錯過白思淳任何被困難包圍脫不了身的時刻。
今天還不容易聽到他給白思淳打電話,別提有多高興。一路尾隨,發現兩個人約在了西餐廳,想想自己這樣進去肯定會被發現,便派了一個人去西餐廳裏看守,正巧附近有個酒吧,就去酒吧裏等待消息了。
“小爸爸。你這麼早就來啦。”白思淳一進西餐廳就看到了白皓武,立馬來到他的身邊,裝出很趕的樣子,微微喘著氣。
“是啊。快坐,牛排都幫你切好了。”白皓武笑吟吟的說,笑意卻根本沒有到達眼底。白思淳坐下,白皓武立馬就把自己切好的牛排放到她麵前,說:“來,快吃吧。”
白思淳心裏很猶豫,現實裏乖巧的拿起刀叉,慢條斯理的吃著白皓武的給切好的牛排,邊吃抄討好“小爸爸切牛排的技術真好。每一塊都很均勻。”
“你啊快吃吧。就嘴貧。這麼久沒見你了,約你出來吃一頓飯。怎麼樣了最近?還適應嗎?”白皓武搖晃著紅酒杯,漫不經心的問。
白思淳吃著牛排在心裏揣測白皓武到底想做什麼。心裏很緊張,這絕對不止這麼簡單。把刀叉放下,擦了擦嘴,“小爸爸,我最近可累了,一直在忙著工作談合作,不過過不了幾天我好像可以升職了。”
白思淳把酒杯裏的酒喝光,天真無邪好像特別開心的樣子。
“可是我聽說你最近好像你除了忙著工作還去醫院裏了。”白皓武看了看自己酒杯的酒,又漫不經心的瞥了她一眼“怎麼去醫院了?生病了?”
白思淳被白皓武這話驚出一身冷汗,整個神經繃得很緊。看著他剛剛掃向自己的眼神,看起來漫不經心裏麵分明包涵了很多東西。
“是去醫院了。陪左伍一去的。”白思淳讓自己看起來特別嬌羞,臉頰紅撲撲很害羞的說:“他說他很好的朋友生病了,帶我去見見,還說日後想要這個朋友當……當…”
“當什麼?”白皓武看白思淳一臉的嬌羞和不好意思,裝模作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