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美國街頭。一個渾身是傷的黑人從警局裏出來跌跌撞撞的走進一個小酒吧。過了兩個個小時,又見他拿著酒從酒吧出來,搖搖晃晃的走著,嘴裏哼著歌,時不時喝口酒瓶裏的酒。

這個黑人正是綁架白思淳的那個。甘亦塵不知道這個黑人根本就沒有收到懲罰,在他走後警察不過是把他帶了拘留所裏,晚上九點就放了他。

黑人拿著酒在行人寥寥的街頭走著,一晃就晃進了一個胡同裏,胡同裏黑漆漆的他也不怕,一邊走一邊喝,走到胡同的中間突然停住了,看著前麵一動不動,身體輕輕顫抖著。

一輛車按著喇叭從胡同外經過,黑人手裏的酒瓶“啪”的一聲掉在地上。車燈掃過胡同,借著光正好可以看到黑人的腦門前抵著一把搶,車的喇叭“滴滴”刺耳的響著遠去,胡同裏又恢複了黑暗,隱約聽見機板扣動的聲音,黑人倒在了地上,眼睜睜的看著前方遠去的腳步。腦袋被打開了花……

甘亦塵到醫院裏,在病房外等著左伍一出來,隔著窗戶看到他和白思淳兩個人之間說說笑笑的樣子,沒去打擾。就靜靜的看著,看著白思淳開心的樣子嘴角也在不覺中輕輕上揚,心裏又覺得酸澀不已,糾結成了一團。

這一等就是一個小時,他也看了一個小時

左伍一從病房裏出來就看到甘亦塵在外麵坐著看裏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你什麼過來的?怎麼不進來?”

甘亦塵收回目光,輕聲道,“沒來多久。”又從座位上起來,神色凝重的對左伍一說:“出去談談?”

左伍一看他這個樣子估計是說綁架的事情,回頭看了看病房裏在看書的白思淳,轉過頭說了聲好,兩個人就出了醫院,找了附近的一個飯廳。

“警局裏怎麼說?”左伍一雙手交疊放在桌子上。甘亦塵歎了口氣搖搖頭,“警局說證據不足,隻能說是綁架案。”

左伍一聽到這話,聲音不由得放高了些,“他們怎麼回事?不是看到了嗎為什麼證據不足?”

飯廳裏的人紛紛側目,甘亦塵和他們點點頭表示歉意,左伍一意識到自己太過於激動聲,尷尬的咳了一聲,又說:“是不是哪裏出錯了?”

“你有沒有想過是不是有人在暗地裏使了手腳,把這個事情蓋了過去。”甘亦塵嚴肅的對左伍一說著,左伍一聽到他這麼說點了點頭,甘亦塵又繼續說:“那你有沒有懷疑的人?”

左伍一在腦海裏浮出白思濃的樣子,又轉念一想,再怎麼說這裏是國外她也沒這個能耐,便搖了搖頭。甘亦塵看他搖了搖頭,又歎了一句,“這個隻能慢慢調查了。看暗地裏這個人的勢力不小,我們得小心為好。”

左伍一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他這個說法,兩個人結束這個話題便沒了話語,氣氛有些尷尬,甘亦塵便和他說還有事就離開了。

這個事情告了一個段落,白思淳的傷也痊愈了兩個人便啟程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