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伍一進了病房,就看到白思淳睜著眼睛很是虛弱的躺在病床,上前就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白思淳見左伍一來了,戴著呼吸機的她想要笑,硬是笑的力氣都沒有。左伍一見狀,握著她的手說:“你就不要勉強了,醒過來最好了。你知道嗎?我真怕……”說到這裏左伍一說不出話來,聲音變的哽咽。白思淳心裏一暖,被他握著的手動了動,左伍一領意的打開了手,以為自己握著讓她不舒服了,滿臉的愧疚。白思淳的手攤在左伍一的手上,和他的手對比起來自己的手看起來很是小巧。

白思淳用食指在他的手心裏比劃著,左伍一覺得手心酥酥麻麻的癢,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比劃,半天也沒反應過來,白思淳也沒有急,一遍又一遍的比劃著。左伍一經過很多次終於明白她比的不是字,又細心的去感受、去看。

驀然間突然反應了過來,白思淳這是在自己的手心畫的一個心!左伍一這心裏一緊,小鹿亂撞般“砰砰”的跳著,大腦裏劈裏啪啦的像有什麼東西炸開了。

白思淳看著左伍一臉上豐富的表情變化,心裏覺得也是可愛得緊,偷偷的在心裏笑了起來。

白皓武回到家裏以後,對下人吩咐收拾出一個嬰兒房,帶了著備用品,便要去醫院看許若蘭,都要走到門的人突然想起了什麼,對打掃衛生的下人問:“思濃回來了沒有?”

“二小姐還沒有回來。”

白皓武聽到氣不打一處來,心想這都什麼時候思濃還這麼不懂事。當即就給白思濃打去電話。

白思濃在包廂裏酒喝了很多,人也開始有些迷糊,路沅程見她這個樣子,也不讓她喝了,倒是白思濃任性了起來,“今天高興,我要多喝些。來,幹杯。”

路沅程把她手裏的酒拿過來一口喝了,說:“你別喝了。”話音才落,就看到白思濃的電話亮了,對她示意,“你電話響了。”

白思濃拿過手機一看是白皓武打來的,人一下子就醒了。“喂,爸爸。”

“你在哪呢?發生這麼大的事你還不回家?”白皓武質問著白思濃,白思濃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佯裝自己不知道,委屈又弱弱的問道:“爸爸,發生了什麼事?”

白皓武聽到白思淳委屈的語氣心裏一軟,也不忍心再責備,歎了口氣說:“你媽媽生孩子了,現在在醫院。你姐姐出了車禍,好在沒事。你怎麼光顧著玩什麼都不知道呢?”

“對不起爸爸,我這就回來。”白思濃裝出一副知錯的語氣,白皓武又說:“那我在家等你,你快回來我們一起去醫院看你媽媽。”

“好。”白思濃掛了電話,諷刺的笑了笑。路沅程拿著酒漫不經心的問:“叫你回去了?”

“嗯。”白思濃拿起包,“我回去看看這好戲。”

“不送。”路沅程瀟灑的吐出這兩個字也沒看白思濃,白思濃也不理他就出了包間。路沅程在包間裏看白思濃穿過舞池,自言自語道:“真是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