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左伍一背著白思淳朝家裏走,白思淳在他的背後聽著他的心跳,他的呼吸聲,心裏越發的覺得滿足和愉悅,滿滿的都是安全感。
“我是不是太重了?”左伍一背了一會兒,白思淳在他的後背擔心的問,左伍一聽到這裏輕笑了起來,“哪裏重了?我倒是覺得輕了些。回頭給你多補補。”白思淳心裏的顧慮也因為這鬆了下來,害怕自己太重了讓左伍一吃力。
“不重就好。怕太重了你累著。”白思淳溫柔的說著,還帶著嬌羞。
左伍一看著前麵的路,笑著說:“你這在亂想什麼呢?我一個大男人還背不起一個你了。傻瓜。”
白思淳聽他這麼說笑了起來,用下巴磕了磕他的後背,“不準說我傻。”
“好好好,不說你傻。”左伍一哄著她,“等回去了我用藥酒給你揉揉腳。”
“好。”白思淳乖乖的回答,在他的後背靜靜的趴著,看著他的側臉,總有一股暖意直穿自己的心髒。
一段路很快的就到了白家。左伍一把她背到客廳,下人看到這個樣子嚇了一跳,趕忙問:“小姐這是怎麼了?”
左伍一把白思淳背到沙發,在下人的幫助下把她放下,對下人說道:“腳不小心扭了,家裏有藥酒嗎?有的話拿些過來。”
“我這就去拿。”下人聽了趕緊去一個房間裏,很快拿出了一個藥箱,來到沙發給了左伍一。
左伍一邊打開藥箱邊問:“阿姨他們都睡了嗎?”
“都睡了。”下人恭敬的回答著。
“好,你也去休息吧。”左伍一在藥箱裏找著藥酒,對下人說著,“這裏我來就行了。”
下人有些猶豫,白思淳便對她點點頭讓她下去,下人看這樣也去了自己的房間睡覺了。
左伍一找到了藥酒,打開來對白思淳說:“等下可能有些疼,你忍忍。”
白思淳聽到這話一臉的緊張,“有多疼?”
左伍一見她因為緊張,本來就小的臉皺到了一塊兒,又笑了起來,“你要是怕疼的話,嗯…等等。”說著,白思淳就叫他在藥箱裏拿出一塊白布,遞給自己,“你怕疼就把這個咬嘴裏,這樣能緩解一些。”
接過白布,白思淳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左伍一手裏的藥酒,左伍一安慰著,“忍忍啊,不揉開你這腳腕好久都不能好。來,把白布咬住,我要開始了。”
白思淳隻好聽話的把白布塞到嘴裏咬住,皺著眉頭看著左伍一把藥酒倒到自己的腳腕上,有些涼。左伍一又抬起頭來看向她,說道:“我開始了,忍著點。”白思淳點點頭,左伍一這才低下頭給她揉。
和著藥酒,左伍一在腳腕的地方揉搓著,腫起來的地方已經開始發烏了,左伍一看著這個心疼不已,揉捏著她的腳腕。
白思淳在他開始給自己揉的時候就感到了鑽心的疼,忍著不敢發出聲音,隻是緊緊的咬著白布,因為疼臉布滿了汗,有些發白。看著腳腕腫得老高也是十分嚇人,又見左伍一滿臉擔心和心疼更是不敢發出聲來,整個神經疼得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