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沅程出了酒店,就回到了很少回去的路家大院。才進了大院門,就聽見路老爺對他罵道:“你這不孝子還知道回來?你怎麼不死外麵!”
“老爺別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好。”站在路老爺身邊一個略比他年輕的婦人,拍著路老爺的背讓他消氣,這個婦人不是別人,是路老爺的第二任老婆,叫梅紅。又見她對路沅程說道,“你別見氣,你爸爸也是為你好。”
路沅程冷冷的笑出聲,“你以為我想回來?要不是筱筱叫我回來去她家,你覺得我會回來嗎?”
“你……逆子,當初就該打死你。”路老爺氣得不行,身體因為生氣而劇烈的抖動起來,瞪著眼睛看向路沅程喘著粗氣。
“對,你當初就該打死我。”路沅程冷冷的說著,臉上滿是恨和輕蔑,“當初就應該讓我和媽媽一起死了算了。”
“你……”路老爺氣得說不出話,臉漲得通紅,梅紅在一旁拚命扶著路老爺的後背,急急的對路沅程說:“你這孩子好不容易回來一套少說兩句,你看把你爸氣的。”
“那又如何?我還輪不到你來管教。”路沅程冷漠對梅紅說道,“不過是個忘恩負義的人,又何必假惺惺。”
梅紅被這話說的臉色一白,又不知道接口,路沅程冷笑著就進了房。路老爺在門口氣的硬是沒有話,隻能一遍又一遍的怒罵“逆子。”
白思濃在酒吧已經喝得不成樣子,因為她經常來,又經常是和路沅程在一起,酒吧的裏的人包括老板都認識她。調酒師見她喝成一攤爛泥,怕出什麼意外,趕緊去和老板說,老板也擔心,便叫人把白思濃帶回了自己的休息室。又給路沅程打去說明了情況,聽出路沅程那頭的語氣不好也沒敢多囉嗦就掛了電話。
路沅程已經準備好去筱筱家吃飯了,接到這個電話心裏有些煩躁,加上路老爺又在責罵自己,更是沒有好氣。直到見到筱筱這心情才緩和了些。
兩個人的家也不是太遠,就千米的距離。丁家大院裏,筱筱老早就在等路沅程了,見他過來臉色很是冷漠。,又見他身後路老爺的臉色不好,心裏明白估計是因為路沅程了。?甜甜的笑著叫道:“伯父,伯母。”
路老爺見到筱筱心情也是大好,和她寒暄了一會兒才隨著她進屋。筱筱領著他們到飯廳,丁老爺和夫人已經等了有一會兒,讓他們落了坐,酒過三巡才開始慢慢聊到正題。
無非就是一些軍紀要事,建功立業的軍將,路沅程心裏覺得無聊又可笑,喝著酒吃著菜沒有說話,筱筱坐在他的對麵,知道他心情不好對他扮著鬼臉,逗他開心,路沅程冷漠的臉有了笑意。過了一會兒對她使了使眼色,筱筱心領神會的點點頭,又偷偷的看了一眼正在聊天的四個大人,偷偷笑了起來。
時間在流逝,白思淳的腳也好了,白驍安的發燒也好了,多住了幾天白思淳就和左伍一離開了白家回了家。
也不知道喔喔和彩虹怎麼想的,鬧著非要開個慶祝白思淳出院的party,白思淳本意是不想這樣的,又抗拒不了彩虹的好意,怕她們破費,索性就叫她們來自己家開par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