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濃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身旁坐了一個人,有些看不清。合上眼又重新睜開,這個時候才看清。“怎麼是你?”白思濃聽到自己發出沙啞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坐在她旁邊的人放下剛削好皮的蘋果,倒了一杯水遞給她,小心的喂她喝下去,慢悠悠的說道:“不是我?難道是你心心念念的伍一哥哥嗎?白思濃別傻了,他都結婚了,你這尋死覓活的又是什麼苦情計呢?”
白思濃喝光了水杯的水瞪著他,艱難的說著:“路沅程你到底是來笑話我的還是來心疼我的?要是笑話我的你也笑夠了該走了吧!”
“哎,我可沒說來笑話你的。”路沅程把水杯扔到垃圾桶裏,拿起削好的蘋果,遞到白思濃的麵前,“你吃不吃?”
“不吃!”
“那我自己吃。”路沅程很快收回了手,把蘋果放到嘴裏大口的咬起來,沒皮沒臉的說道,“你說你怎麼就突然自殺了,這麼脆弱不像你啊。”
“你管我!”白思濃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閉上眼不在理他。路沅程很快把蘋果給吃完了,拿了張紙優雅的擦了擦嘴巴,對白思濃說道:“行了,我就過來看看你如何了。看你沒事我也放心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路沅程說著就起身離開,走了一半又突然停住轉過頭看向白思濃,咧著嘴笑道:“你自己照顧好自己,不要在做這麼傻的事了。總有別的辦法,實在不行你在找我吧。”白思濃把自己悶在被子裏沒有說話,路沅程輕輕笑著就離開了。
聽著病房門哢噠的關上,過了有那麼一會兒白思濃才從被子裏出來,悶的地方濕漉漉的顯然是哭過了,看著病房的門白思濃吸了吸鼻子,小聲說道:“傻子。”
白思淳和左伍一回家後,兩個人合計出了這事幹脆就把蜜月推遲算了,好好的休息了一上午,許若蘭就打來了電話。
“喂,媽。”白思淳放下自己手中的筷子,認真的聽許若蘭講話。
“媽和你小爸爸決定了,你們這剛結婚,婚禮就被思濃給破壞了很不愉快,媽這都知道。現在又出了這事,媽知道你委屈,所以和你小爸爸商量著讓你們去度蜜月,這邊就不用管了。你們兩好好休息這兩天就去吧。”許若蘭在電話裏頭絮絮叨叨的說著,白思淳聽得心裏很不是滋味,耐心的安慰了許若蘭後才掛了電話。
左伍一看她接電話就停下筷子沒有繼續吃飯,等她掛了電話才輕聲的問道:“媽說什麼了。”
白思淳歎了一口氣,“媽讓我們繼續出去度蜜月,不用管白思濃的事,說的話讓我這心裏很是不好受,媽媽一定很委屈。”
左伍一連忙放下筷子走到白思淳的身旁來安慰她的情緒。看著左伍一搭在自己肩膀的手,輕聲的對他說:“我沒事的。”
“媽讓我們不要管白思濃的事我們就不管吧。婚禮的事情我已經愧疚於你,這次蜜月我一定好好補償給你的。”左伍一極其認真的說著,白思淳對他點了點頭,心裏默默的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