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不停的拍著門,想要去救律師,而律師這邊追他們的人已經來到了律師的身旁,想要打開門來繼續去抓喔喔。律師拚著自己全部的力氣握著鎖不給他們開,對著喔喔大吼“你快走,東西都在木盒裏。拿著去給他們,別管我了。走啊!”

喔喔看著這個樣子知道是沒法了,自己在多留隻怕會拖累,看著律師被他們拽開架著走,喔喔抱著木盒跑了起來,邊跑邊忍著腿上的疼痛。

追他們的一群人其中一個領頭人把門鎖給打開後,看了眼喔喔跑的地方,已經不見人的蹤影,揮了揮手立馬就有人來到他的跟前,“派人去追。”

“是。”這手下立馬帶了四五個人跑去追。

律師身上中了槍血很快從傷口裏冒了出來,這領頭人走進他往他身上的傷口看了一眼,又看著梁律師臉色蒼白,頭上臉上全是汗,伸出手去抬他的頭讓律師和自己對視。

梁律師被他這樣抬起來看著他,嘴唇蒼白,眼裏全是戒備,沒有一絲恐懼。這領頭的人用手拍了拍他的臉說道:“律師,好久不見。近來可好?瞧你這是受了槍傷呢,嗯?”

梁律師突然悶哼一聲,臉白得不能在白了,這領頭人哈哈大笑著,甩了甩自己打向律師傷口的手,“這滋味如何?”律師已經虛弱的說不出話來,如果不是有兩個人架著自己隻怕現在肯定已經倒在地上昏迷過去了。

“帶走,記得把傷口包紮好。”領頭人對手下人吩咐完率先就離開了。梁律師被手下拖著走了兩步,沒熬住昏了過去。其中一個探了探他的鼻息,連忙叫住前麵的領頭人,有些慌亂的說:“文哥他昏過去了。”

文哥停住了自己的腳步,轉了轉自己食指上的一個龍頭戒指回過頭,一步一步的慢慢走過來,抬起手狠狠給了一巴掌叫住他的手下,“昏過去就昏過去,隻要不死就行了,慌什麼?”

這手下挨了一巴掌低著頭就算心裏不服也不能反抗,連忙應答“文哥說的是,我錯了我錯了。”這文哥冷哼了一聲就離開了。手下拖著律師也跟了上去。

喔喔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隻覺得自己的雙腿已經開始發麻發軟,如果不是腿部傷口的疼痛讓自己有些感覺,隻怕早早就跑不動了。自己也已經呼吸不過來了,一頭短發全被汗水打濕,時不時的滴出水來,在這條路上跑著又沒有一個人一輛車,身後還跟著幾個人。喔喔咬著牙踉蹌的邁著步子走著,眼睛看東西已經出現了黑點,手裏卻緊緊抱著木盒不鬆手,喔喔感覺自己要暈過去了,心裏一直告誡自己不要暈不要暈,要堅持住,又不斷的祈求快些來輛車就自己。

身後追捕的人由於是男人,力氣總比女人多,看喔喔已經沒有力氣了更是有了精神,相互看了一眼用全力朝她跑去。喔喔實在跑不動了,聽到身後越來越近越來越重的腳步聲,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他們離自己也就幾米的距離,心裏慌亂得不行,咬著牙逼自己快點邁著步子走,眼淚從眼不停的流著,狼狽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