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醫生知道槍的型號後,打開了自己拿來的藥箱,從裏麵拿出手術需要用的東西,背對著戴著龍頭戒指的男人對他揮了揮手,戴著龍頭戒指的男人領會他的意思,立馬帶著手下離開了房間,關上了門。醫生看了眼梁律師的傷口,一言不發的調配著藥劑,戴上手套口罩開始準備手術。
用戴著手套的手按了按梁律師的傷口,問道:“感覺如何?”梁律師被他這麼一按傷口早就疼得說不出話來,因為一直硬撐強忍疼痛感,眼裏早就是紅紅的。醫生看到他臉皺成一團笑了起來,把手裏的針打在他傷口的附近說道:“這槍傷和別的傷不一樣,打了麻藥還是會疼,你忍著點,我先把子彈給你取出來,你要是害怕就閉上眼。”說著就拿著手術剪和鉗子,往梁律師的傷口操作著。
梁律師已經沒有多大的力氣,便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雖然有麻藥但還是感到傷口的疼痛,有東西鑽進自己的傷口在裏麵絞著,如同千萬螞蟻在啃噬自己的肉,直撓心裏。醫生用鉗子把子彈從傷口的地方給夾了出來,把一些碎片也慢慢的夾了出來,血一下子就湧了出來。拿著東西給他按住血,把弄出來的子彈丟到一個小鐵碗裏。取下手套又從自己的藥箱找出縫合傷口用的東西,換了一副手套開始給梁律師進行傷口縫合。
由於取子彈花費的時間比較多,麻藥也開始失去效果,醫生給他縫合著傷口。梁律師隻覺得越來越疼,咬著牙關硬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看著醫生把線拉出拉近,腦袋的汗密密麻麻的冒出來,手緊緊的捏成拳,忍著這疼痛。
醫生此刻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梁律師的縫合傷口上,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等縫合好後才反應過來這麻藥過了效。看著梁律師忍真疼痛的樣子佩服的說道:“真漢子!這麼疼都能忍,佩服。”說著給梁律師包紮傷口,沒多久對他說著“好了。”迅速的把藥箱給收拾好,拿了一個溫度計給梁律師量體溫,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梁律師實在不明白這些人是誰派過來的,在疼痛感緩和過來後,問道:“你們到底是誰?”醫生被他這樣一問放下自己手裏的藥箱,坐到他的床邊看著梁律師說道:“我們日後還會見麵的。你自然就會知道了。不過律師你現在應該是考慮自己的處境。”
“誰讓你們來抓我的?”律師見他這不像回答的回答,又重新問。
“自然是那些被你知道秘密不想被你揭露的人。你自己好好調養吧,目前你是不會死的,不過後麵就不知道了。”醫生站了起來重新拿起藥箱,“我也不和你廢話了先告辭了。”
梁律師看著醫生離開後,戴著龍頭戒指的男人進來,心裏對醫生說的一番話細細的思索著。自己知道的秘密那麼多,又會是誰如此毒辣想滅了自己,這會兒又不讓自己死?還是想留著自己要從自己這裏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