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凱手裏拿著已經破損的花在路上失落的走著,實在沒想到自己這才第一個計劃就變成這樣,這左伍一把自己防的這麼厲害,連白思淳的麵子都見不到。想到這裏劉凱不由得有些憤然把手中的花用力的扔在地上,花掉在地上,黑色的包裝紙碰到地麵上瞬間沾滿了灰,肮髒不已。劉凱不死心的想這個沒成功不如換一個辦法。

白思淳因為劉凱來家裏這一鬧,害怕劉凱又會來,便和左伍一商量,決定到左伍一的另一個房子去住,這婚房就先沒人,劉凱來找也不怕了,免得到時候弄得難堪和尷尬。

東西很快帶好了,左伍一不忘記給白思淳把大熊給帶起來。雖然兩個人結婚了,白思淳也不和大熊一起睡了,但左伍一知道這是白思淳的念想,不能忘記的遺漏掉。白思淳見左伍一這麼細心的照顧自己心裏感到特別的溫暖。

劉凱第二天又想到了好的辦法,拿著一堆氣球和蛋糕冒充自己是送貨的,來到白思淳的婚房按了門鈴,捏著自己的鼻子叫道:“您好,蛋糕派送。”等了幾秒沒有聽到裏麵的答複,又按了幾遍門鈴和重複了幾遍自己說的話,就是沒有聲音。劉凱心裏就有些納悶好氣了,奇怪的低喃著“這怎麼沒有回應啊,人去哪裏了?”正嘀咕完後麵就傳來了聲音把劉凱給嚇得一哆嗦。

“先生您是有事嗎?這家主人出去旅遊去了。您要是有事和我說我轉告他們就行了。”穿著碎花黑色裙子三十多歲才出頭的女人對劉凱說著,看他一抖猜測是自己嚇到他了,捂著嘴笑了起來。

劉凱反應過來,不是什麼保安趕人的心裏也放鬆了下來,問著眼前的女人“你是說思淳旅遊去了?”

“是啊。他們因為不在家特地打了電話讓我過來打掃衛生的。您是有什麼事嗎?”女人打開門奇怪的問他。劉凱聽到白思淳真的不在整個人都怔住了,心裏想著自己的計劃看來是要泡湯了,不免有些不甘心和沮喪。

“哎,喂。在想什麼呢?”女人見劉凱發呆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您有什麼事要交待的嗎?說說話!”女人見劉凱不動便伸手搖了他幾下。劉凱回過了神來,“噢,沒事。”說完就轉身離開看起來很低落。

“這人還真是奇怪。”女人搖著頭抱怨著,看劉凱拿著東西離開關上了門。

白思淳這一大早上起來不知道怎麼的,明明好好的突然就想吐。剛想到吐的字眼還來不及反應就嘔出了聲,慌忙的往廁所跑去,半蹲在馬桶前幹嘔著,唾液連成線從口裏掉出來,白思淳感覺很難受也惡心,好像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被幹嘔出來了一樣。左伍一在廚房做早飯,聽到白思淳這邊的動靜,急忙放下自己打蛋的碗筷,往廁所跑去,“你這是怎麼了?”蹲在白思淳的旁邊,伸手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擔心的問著,“你是不是吃壞東西了?怎麼吐起來了?臉都白了。不行,我叫醫生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