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長見時間也到了,便打開了門對白皓武禮貌的一笑帶著白思濃離開,白皓武看著對白思濃起身,對她做了一個去吧的手勢,露出一副不舍的表情。
白思濃看著白皓武這樣心裏有些不好受,對他招了招手便和監獄長一起離開,一步三回頭的看著白皓武,要到門口的時候回過頭來看向白皓武對他說道:“爸爸,你一定要記得帶我出去。”看到白皓武對自己點頭,便放心的和監獄長一起離開了。
白皓武見白思濃離開了談話室以後,自己立馬起身離開了監獄,開著車消失在了黑夜中。
監獄長把白思濃送回了她的監獄室201,重新關上了門,隔著鐵窗對她說:“你過兩天就可以出去了,自己先準備好東西吧。”白思濃沒有說話隻是回頭看了她一眼,又繼續走到床上去躺著,而這監獄長好像習慣了白思濃這樣,搖了搖頭就離開了。
白思濃從床上坐起來靠在牆上,看著這狹小而又空蕩的監獄室發著呆,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白思濃知道白皓武這突然來找自己定然是有目的,不然他不會這麼久才來找自己。從小被他帶到這麼大,白皓武的脾性不說全部,但還是了解一些。要麼不來,要麼早就來了不會這個時候來。
白思濃想著眼裏充滿了淚水,硬是忍著不掉下來,雙手緊捏成拳,指甲嵌到了手心的肉裏,哪怕已經流血了也不覺得疼,這些不及心裏萬分之一的疼。現如今自己隻想離開這裏,哪怕被白皓武利用也好。自己這一判刑就是三年,原本自己是帶著釋懷的心裏來認罪的,可是當麵臨著每日每夜一樣的生活,實在是感到痛苦,特別是過慣了好生活,來這裏對比簡直是有著天地差別實在是受不了。而這些釋懷最終也被捏碎成了無休止的怨恨。現在好了,自己終於可以出去了。坐在床上的白思濃想到這裏嘴角勾出一抹如同惡魔的笑容,要是白皓武看到這樣的她,定然是不會相信這個是自己特別熟悉的白思濃。
白皓武回去後,很快聯係了一些官權特別大的人,說著是一起吃飯,但都知道是有什麼事,也介於白皓武的地位都答應了。
劉凱等待了兩天,這天拿著一大捧花和特地去買的項鏈按照白皓武給的地址去找白思淳。恰巧左伍一不在家。
白思淳看著麵前一副笑顏的劉凱不由得扶額,“你怎麼找到這裏的?”
劉凱笑嘻嘻的看著自己好幾天沒看到的白思淳,臉上的神色如同見了世間最寶貴的東西,“我就是打聽知道了的。思淳,你這幾天怎麼樣?我可以進來嗎?”劉凱說著指了指裏麵,露出一副怕拒絕的膽怯模樣。
白思淳看著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和他說清楚隻怕會一直這樣,便點了點頭。劉凱立馬開心得不行,抱著花跟在白思淳的身後。
“坐吧。”白思淳很快倒了一杯水放到沙發前的茶幾上,叫站在客廳裏的劉凱過來坐到沙發上。劉凱點點頭,坐到沙發把手裏的花遞給她,討好的說:“思淳,這個是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