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我也不打擾你了,看你這樣子倒是好像我惹你了一樣。”路沅程往後一靠,把腿交疊在一起,斜眼看著白思濃邪魅的笑著。
白思濃嗤了一聲沒有回話,自己端著酒杯喝著悶酒,喝了一會兒覺得一個人實在無趣,便端起來一杯酒遞給路沅程,絲毫沒有因為剛剛的事而尷尬,反而十分的淡然,“陪我一起喝。”
路沅程看著白思濃遞過來的酒,並沒有去接,故意挖苦她,“不是讓我不要煩你的嗎?”
白思濃白了他一眼,“愛喝不喝。”就要把酒收回來,卻被路沅程先一步給拿了過去,白思濃立馬接了一句,“不是不要的嗎?”
“我可沒有說不要。”路沅程哈哈笑著,樣子別提有多賤,一口喝掉了杯子裏一大半的酒,看白思濃氣鼓鼓的樣子,搖晃著酒杯嘴角勾起,像是無意的問“你最近在幹嘛?”
白思濃眼神一暗,把頭偏向一邊“在家。”
“你可別做什麼壞事,好不容易出來了就好好享受生活吧。”路沅程盯著她的側臉語重心長的交待她。
對於路沅程來說雖然擁有過很多女人,但白思濃的存在怎麼說也是比較特別的,而且還存在著那麼一絲喜歡的感情在裏麵。特別是看她追逐左伍一那份執迷不悟的樣子直接觸到了自己的心底,也算是能理解,理解白思濃那些偏激的做法。
這次能出來,已經是一件很幸運的事了,對於路沅程來說他希望白思濃能好好的過日子而不是繼續去糾結左伍一的愛恨裏。期望著也擔心著。
“能做什麼壞事路大少爺?”
白思濃本來就心裏煩,也討厭別人對自己說不要做壞事這種話,好像自己是一個罪大惡極的人。語氣也就變得不善。
“沒,我這是好心提醒你。”路沅程把杯裏的酒喝完,杯子放回桌子上,衝著白思濃咧著嘴笑。
白思濃又白了他一眼,心裏想著白皓武說的話就堵得慌,懶得多說什麼,看了幾眼路沅程又喝起自己的酒來。
這邊白皓武開著車重新回到醫院,夜已深,醫院和白天的熱鬧比起來是十分安靜的。鐵青著臉的白皓武徑直去電梯上了樓到許若蘭的病房裏,在她的床邊空著的家屬陪護床勉強的睡了一夜。
警察還在調查著是誰帶走了白思淳的孩子,也正巧在這個晚上得知白思濃曾過來探望過左伍一。於是警察便把注意力加大力度的轉移到白思濃身上,著手調查。
白思濃怎麼也沒有想到就是當時自己簽字的那張登記表把自己的計劃給打亂了。
在酒吧裏喝了個醉醺醺,推脫掉要送自己路沅程,白思濃自己打了車回到住宿的地方。跌跌撞撞,步伐不穩的往裏麵走,住宿老板被她的腳步聲給驚醒,正要破口大罵發現是白思濃,立馬露出一副油膩的笑臉。
又見她喝醉了,睡醒一掃而光,邁著小步子出了服務台一把扶住白思濃。細膩而又光滑的觸感讓住宿老板打了一個哆嗦,色咪咪的看著白思濃,手趁機在她的胸部蹭了蹭。惺惺作態的說著“你怎麼喝了這麼多?我扶你回房。”嘴幾乎要湊到白思濃的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