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證據確鑿,又和白皓武見過了麵,拿著上頭發下來的追捕令,便開始去搜查追捕白思濃。

白思濃買了一定的食物,每天也就沒有出門呆著自己的酒店房裏。兩個小不點照顧得她幾乎要崩潰,但一想到這樣可以報複到白思淳這種崩潰感又根本不算什麼。

白思濃不知道的是孩子被她抱走這件事白思淳根本毫不知情,被許若蘭蒙在鼓裏保護得很好。

病房裏的許若蘭經過這麼一折騰,哭著哭著就在白皓武的懷中睡著了。白皓武對許若蘭到底是有愛意,看她這個樣子於心不忍,內心的自責感越發的重,把許若蘭放到病床上,白皓武坐在床邊隻覺得頭疼炸裂,閉著眼,伸出無名指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用此來緩解。

怎耐這心裏的煩躁感越發的強烈,越揉頭倒是越疼。白皓武眉頭緊緊皺著一起,睜開眼,眼裏的犀利如刀鋒,目光所及之處都似乎要被這眼中光芒給毀滅掉。

白皓武出了病房。原本在睡覺的許若蘭睜開了眼。

白思濃是在第二天傍晚時分被抓住的,那時候酒店正值是晚飯時間,人極多。

白思濃窩在酒店住宿房裏,剛把兩個小不點喂好。雖說每日喂奶,但兩個小不點還是越來越虛弱,麵色也越來越發黃。白思濃知道這是缺乏母乳才導致的。但特殊情況哪裏來的母乳喂給他們,隻能將就。

兩個小不點這次喂好奶與往日乖巧不同,一直啼哭個不停。這一哭白思濃就煩躁,人也接近抓狂暴怒的狀態。

警察就是這個時候敲響她的房門的,櫃台人員站在一旁麵露緊張。她沒想到這個房間裏帶兩個小孩來住宿的小姐是罪犯,當警察來調查的時候還以為是酒店什麼地方沒做好被人舉報了。

白思濃站在門前衝著門外暴怒的吼道:“誰?”

警察沒說話,又敲了一下門示意一旁的櫃台人員說話。櫃台人員走上前,有些慌張的看了眼警察,咽了一口口水,硬著頭皮捂住自己的胸前,有些緊張的對著門朝裏麵說道:“酒店人員,過來給小姐送餐的。”

“噢,放外麵吧。”白思濃沒有去打開門,而是用一種極其冷漠的聲音回答著,身後兩個小不點還一直在吵鬧個不停,白思濃隻覺得煩。

被拒絕了,櫃台人員看著警察搖頭。這些警察卻是知道白思濃會拒絕一般,示意櫃台人員繼續說。櫃台人員第一次經曆這事緊張到已經不知道怎麼說了,有些害怕的直搖頭。

警察並沒有因為她害怕而讓她由,隻見其中一個拿出一個本子在上麵快速的寫著什麼,幾秒鍾後就把寫了字的本子遞給櫃台人員。

櫃台人員接過來看,在警察的指導下深呼吸一口氣便把字跡上的內容對門裏念了出來,“白小姐,麻煩你開開門,我們酒店有規定是不允許把食物放門口的,請您諒解。”

白思濃聽罷想了想正要去開門,手已經伸到了門把處正要擰開時卻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