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淳一夜都沒有睡,派去找左伍一的人也沒有消息傳來。倍受煎熬的終於熬到可以報警了,白思淳連忙拿出手機也不管這是深夜,很快就報了警。

警察局得知任務是搜查左岸集團的老總個個都認真得不行,去了白思淳所說的地方,在附近尋找著有什麼線索。

另外又派了警察去調查監控錄像,奈何左伍一是自願跟著那些人走的,所以在監控室中的畫麵也是可有可無的,隻能理解和看到他自願離開的。

白思淳得知這個消失後,險些崩潰的要暈倒,如果不是許若蘭扶住她。白思淳感覺自己的天蹋了一半,她不知道左伍一自己一個人去哪裏了,這麼久都不回來。

媒體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和渠道得知左岸集團的總裁失蹤了,在白思淳和許若蘭毫無準備的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就把兩人給圍得水泄不通,問題也是犀利而來,不停的追問。

白思淳的神經早已處在崩潰的邊緣,這會兒被記者這樣問,心裏的防線瞬間崩塌,情緒失控的抓到離自己很近的記者手中的攝像機,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用力的搶過來,在這些人的錯愕中猛然摔到地上。

攝像機在地上摔了一個稀爛,白思淳紅著眼嘶聲力竭充滿悲憤的對他們怒吼著,“你們夠了沒有?夠了沒有?”

警察聽到外麵的動靜從裏麵出來,趕緊把這些記者給分散開,讓許若蘭扶著白思淳離開。

兩個人上了車,許若蘭的手一直拉著白思淳沒有鬆開,看著她一直忍著不掉淚。許若蘭心疼的對她柔聲說著:“你想哭就哭出來吧,不要憋著,媽在的。”

白思淳輕輕的搖著頭,眼淚早就已經哭幹了,這個時候隻覺得眼睛酸澀哪裏還有眼淚。

一言不發的白思淳逐漸冷靜了下來,不斷的調節著自己的心情和情緒。她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變得如此脆弱和愛哭,明明以前那麼堅強的一個人,怎麼變成了如此。

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白思淳在心裏不停的告訴自己,目前要振作起來才是,如果自己垮了那找左伍一的事就更難了。

吸了吸鼻子,用手輕輕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對一旁擔心的許若蘭露出一個笑臉,用極為平淡的語氣對她輕輕叫了一聲:“媽。”

許若蘭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看著她露出來的笑臉,心中更加酸疼,“你別太擔心,左伍一這孩子一定會找到的。”

“媽,我知道。他既然是自己離開的那他一定是有事要去做,我知道他一定會回來的。”白思淳無比堅定的說著,心裏卻是滾滾的疼痛。

許若蘭沒在繼續說下去,她知道說再多也起不到多少作用,這事也隻能慢慢想通,心中同時也擔憂著左伍一會遇到什麼危險。

左伍一在南風堂裏從阿柒那裏把過往全都了解了一遍,從自己隻是孤兒的身份到得知自己的親生父親還在擺脫孤兒這個身份,巨大的落差讓他除了震驚還有更多複雜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