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淳心中為白皓武留得那麼一絲餘地全被白皓武自己給毀滅,這讓她對白皓武最後一點感情全部消失殆盡,再也不抱任何希望。
白思淳這才知道有些人做了壞人這一輩子都不能指望他回頭,也不能指望他會為自己害死的人愧疚和懺悔。
看著白皓武在自己麵前撒著粗略的謊言,還是堅持當初他對自己說的所謂的事實,這戲也不想在演下去了。
直勾勾的看著他,一字一頓冷漠而又犀利,“你還是別撒謊了,這些聽起來很荒謬。事實我都知道了。”
這話讓白皓武臉色微微一變又很快的恢複了過來。本來就懷疑這事情是白思淳做的,現在她承認了也正好不用浪費自己的時間,哼笑了一聲,“我就知道是你做的。媒體報道的這些證據都是你給的吧,白思淳?”
“是我!”白思淳毫不掩飾的說道,眼裏對白皓武的仇恨瞬間湧現出來,“白皓武,這麼多年了我終於知道了所有真相。這麼多年了你藏得可真夠深的!”
白皓武臉色很是難看,看著白思淳的眼神就如同吐著信子要撲食的毒蛇一般,語氣帶著敵意:“這麼多年了你還揪著這事不放幹嘛?”
“這死的人是我爸爸,我憑什麼放下?”白思淳想起自己這些年過的生活,雖然白皓武很多東西都滿足自己,可也有很多東西自己碰都不能碰,而原因就是白皓武的那一抹私心。想到這裏心就堵得慌,語氣也不由得加重了些。
“至少我沒有虧待你們!”白皓武冷笑道,“白思淳你別忘了,我繼承了白氏集團可沒有狠毒的把你趕出白家,還給你和你媽媽富裕的生活呢。你應該感謝我,而不是像現在這般來指責我!”
“夠了!”白思淳低吼道,“你不要在為自己的自私找借口了,什麼叫要為你收留我們而感謝?如果不是你,我的爸爸現在還活著,我的媽媽也不會頂著流言蜚語委屈的跟著你!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所以你就拿著這些證據來指證我嗎?”白皓武氣得不行卻還是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淡,卻不怒自威的狀態。“這麼多年了,白思淳你自己好好想想,有這些證據又有什麼用呢?我不承認法律能拿我怎麼樣?”
“是啊,能怎麼樣!”白思淳低著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又抬起頭惡狠狠的盯著他,“隻要能讓你付出代價就夠了。”說這話的時候白思淳整個手都是緊緊捏成拳,身體微微發著顫。
喔喔在車裏耐心的等待著白思淳,這次赴約一是和白皓武宣誓,二是為了采取證據。畢竟錄音帶裏的錄音是很多年前的了,如果有現在的證明,到時候去打官司也很有幫助。
烤盤裏的魚因為沒人動,慢慢的烤焦了皮,散發出特有的烤焦的香味。
白思淳和白皓武兩人互相爭執著,白思淳包裏的錄音筆把這發生的一切盡數都錄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