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德妃處得知楚天闕的去處,雲珂算是解了疑惑,也從旁得到了德妃的保證,如果楚天闕有消息傳回來,德妃便派人通知她一聲。
臨出宮時,楚鄰溪拉著她一起,路上又說了好多楚天闕少年時的糗事,還說讓雲珂時不時地刺激他一番,這樣保管有意外收獲。
來時兩人心裏裝著事,所以都比較的沉默,回程得知楚天闕實情,心裏沒了顧慮,兩人心情也就輕鬆了許多。
見楚鄰溪說的開心,雲珂也不惱,時不時地還補充兩句,逗的楚鄰溪止笑不住,馬車裏笑聲濃濃。
馬車在定國候府門前停下,雲珂下車,楚鄰溪還特意撩開車簾叮囑雲珂,得空了就去公主府找她玩。雲珂笑著點頭應下,楚鄰溪才安心地坐回馬車,讓車夫駕車離開。
這一幕看在候房門房的眼裏,心裏算計不少,再麵對雲珂時又多了幾分熱情,不過雲珂並沒有放在眼裏。
回到錦院時,白嬤嬤和寒月正在張羅桌子,寒冬大呼著要吃飯了。菜剛上桌,雲珂準備用餐,就見劉姨娘匆匆趕來。
“三小姐,大事不妙了。”劉姨娘滿臉焦急,但見到雲珂該有的禮節依舊不少半分。雲珂放下手裏的筷子看向劉姨娘,“發生了什麼事情,姨娘慢慢說。”同時朝寒月使了個眼色,然後寒月手腳麻利地去關了門。
見房門關上,寒月特意在門口守著,劉姨娘才壓低嗓子說道:“四小姐要回來了。”
“雲裳?”雲珂聲音拔高,有些驚訝,若不是劉姨娘突然說起,她都快忘記府裏還有這麼一號人了,四小姐雲裳,容巧與雲裕的女兒,既是她的庶妹,也是她的表妹。
“是,今日三爺正與妾身閑話時,有自稱莊子上的人求見,並帶了四小姐親手寫的血書稟告說四小姐在莊子上病的不輕,特意寫了血書懇請三爺讓她回府來養病。”
“雲三爺便馬上屁顛屁顛的跑去莊子上接人了?”雲珂眼神微眯,她還真就不相信以雲裳的智商,會想到寫血書來哄騙雲裕,看來這陣子她還是疏於對容巧的看管了。
“可不是,三爺見了那血書一時間眼淚縱橫,直說四小姐可憐。馬上喚了人套馬車,便去了莊子上接人,想來下午便能趕回來了。妾身擔心此事不太妥當,所以特意前來告訴三小姐。”
劉姨娘有些緊張,三小姐自小便在京城外長大,所以不知道三爺對容巧母女的縱容,但她是親眼見過的。哪怕是現在容巧仍被禁足,但至少她肚子裏的孩子生下來是個兒子,又加上雲裳從旁協助,那到時候三房的天又會變回去的。
“姨娘不用緊張,你繼續做那與雲三爺靈魂契合的女子便可,甚至在某些時候你還要表現出你對四小姐的關愛,但記住點到為止就好,不要被雲裳賴上。其它的事情,我會處理好,姨娘你安心地守在朵院裏就成。”
雲裕現在對劉姨娘很著迷,認為她與世無爭,又溫柔小意體貼入微。兩人之間沒有世俗苦惱,隻有風花雪月。隻要劉姨娘依舊繼續打這種柔情攻勢,那雲裳就影響不到她和雲裕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