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三個人異口同聲，不敢置信的看著林念卿。
“小姐，你連針線都不會拿，真的會做衣服嗎？”
秋霜先前去找林念卿的時候，親眼看到她把衣服縫的歪七扭八，手指上還戳了幾個血窟窿。
眼下林念卿提出要做衣服，她第一個就不相信。
蘇棠兒聞言，麵露難色，不好打擊她的自信，隻道：“小姐，咱們還是去成衣鋪子裏再挑一挑吧。”
秋露雖沒有說話，可她臉上明晃晃的質疑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林念卿看著她們質疑的眼神，並未多做解釋。
“等我做出來你們就知道了。”
回去以後，林念卿就把自己關在書房裏設計《寄明月》的舞裙。
曆時半天，她終於畫出來能令自己滿意的舞裙。
裙子及膝，方便動作的同時而又不失飄逸。
不等告訴蘇棠兒她們這個消息，林念卿就興衝衝的去了成衣店。
沒想到，成衣店的老板娘看到她的設計草圖之後，直接拒絕了她的請求。
“姑娘，你這個衣服我沒辦法替你做。”
“青樓女子都不會穿的如此露骨，更何況尋常女子。若是讓人知道我們店裏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衣服，可不是壞了我們的名聲？”
林念卿皺眉，沒想到成衣店的老板娘竟如此古板。
她說，“價錢不是問題，隻要你能替我做出三件這樣的衣服。”
老板娘還是搖了搖頭，“不成不成，你還是走吧。”
成衣店裏的其他人聽見老板娘說的話，看她的眼神都不對勁兒了，想來是把她當成了那種不正經的女子。
林念卿本想一走了之，可想到自己那笨拙的繡工，隻得又與老板娘周旋。
奈何老板娘咬定這衣服傷風敗俗，不肯接手。
萬般無奈之下，林念卿隻能買了布料回去自己做。
裁剪布料對她來說倒不算是太難，隻是繡花針在她的手裏實在是不太聽話。正如秋霜所說的那樣，她的走線歪歪扭扭，連一句勉強都稱不上。
林念卿想想自己在三人麵前所說的話，咬著牙繼續下去。
一晃過去了三四天，林念卿總算做出了三件像模像樣的衣服。
她拿著做好的衣服去了西跨院，讓三個人試試合不合身。
三個姑娘拎著手裏的裙子，看著那點子布料，都羞紅了臉。
“這衣服也太露了，青樓裏的姑娘穿得都比這個多。”
“不行不行，太露了。”
“隻是露出小腿，你們這麼好看的腿還怕露出來嗎？”
林念卿推著三個人進去換衣服，“隻有這樣的半裙才能跳出寄明月的韻味，相信我，嗯？”
三人不願換上這樣的衣服，可經不住林念卿的勸說，最終還是順了她的心意。
做工粗糙的衣服難掩她們的天生麗質，筆直纖細的小腿露出來，白的晃人眼。
林念卿忍不住誇讚幾句。
這時，福伯來說，摘星樓的重建已經全部完成，隻剩牌匾還沒有掛上去。
按照慣例，牌匾這麼重要的東西都是要等東家點頭才能掛上去的。
趙四先前在林念卿這兒吃了兩回鱉，自然是不敢再弄什麼幺蛾子，巴巴的把牌匾送了過來，讓福伯請林念卿落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