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琮想殺了這個女人,長著一張充滿正義的臉,明豔靚麗,偏偏嘴巴如此惡毒,自黑的同時,也不忘黑他。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完全是不要命的損他,寧願黑了自己也要讓他灰頭土臉。
司琮看她穿著一身警服,明明臉上有疲憊之色,卻打起精神和他鬥嘴,活像一直昂首挺胸的大公雞,永遠雄赳赳氣昂昂的,偏偏一身製服,對男人充滿了誘、惑。
凡是男人,大多數都會對製服女人有種別樣的幻想,而司琮被綁架過,在最害怕的時候是一個警察阿姨保護他讓他脫險,從此他就對穿著警服的人有一種別樣的感情。所以,當夏未晴一副大公雞打鳴的表情對著他而她又是他女人的時候,司琮艱難地動了動喉頭。
一向麵對任何事情都淡定從容的琮爺,麵對夏未晴的時候,某個部位不爭氣的有了反應。
俊臉微紅,司琮不自在的動了動,腦海裏滿是六年前的夜晚,他們抵死纏綿。
夏未晴忍住打噴嚏的衝動,暗暗納悶自己身、體啥時候弱了,不過工作強度打了一點就有感冒的征兆,其實她不知道此時自己已經被某個表麵冷酷的男人當成了xing幻想的對象。
“喂,琮爺該不會惱羞成怒了吧?”不就是被搶白了一頓,至於全身都發抖嗎?
司琮好不容易平定下來自己的邪火,“我才沒那麼容易惱羞成怒。”
哪裏是惱羞成怒,是惱羞成“欲”了。
夏未晴吃吃的笑,司琮的俊臉又紅了,麵對女人的嘲笑竟然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你先忙,既然不是我的孩子,那我就不打擾了。”司琮說著就要告辭。
不知為何,當夏未晴聽到司琮說初陽和晚照不是他的孩子的時候,心中湧起濃濃的失落感,“司琮!”
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夏未晴自己也愣住,叫的如此熟練,仿佛練習過多次。
司琮回頭,其實他心中是失望了,那麼粉妝玉琢的孩子,為什麼不是他的。
“什麼事?舍不得我離開?那我可以犧牲我寶貴的時間陪你……幹些好事……”
長相冷峻的男人,說這些輕薄的話,不但沒有讓人覺得違和,反而有種渾然天成的舒服,但夏未晴並沒有被迷惑,暗自咒罵了一聲美色誤人才開口。
“幹你妹的好事啊!我是想和你談談關於香嶺的事情。”香嶺,就是夏未晴以往住的地方,也是夏未晴剛剛從那裏回來的地方。
“香嶺?不是已經有過補償了嗎?”司琮皺眉,那塊地有極大的開發價值,他已經讓人去收地,並且給了優厚的條件,他雖然麵對生意上的對手冷血無情,但是麵對平民百姓,還是很優待的。
“可是,香嶺的村民,至今住在窩棚裏麵,馬上入冬,甚至很多人都沒有得到很好地安置,很多家庭,連青菜都買不起,這就是你說的補償?”
司琮嘴角微微緊繃,難道他給的錢,並沒有完全發到那些村民的手中?
“不管琮爺在生意場上如何冷酷無情,但是村民都是勢單力薄的,沒有任何經濟基礎,還請琮爺高抬貴手,給他們一條生路。”夏未晴說著便有些指責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