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對著那輛寶馬連連踹了好幾腳,偏偏他的身手好,力氣也大,在他的腳力下,那輛車真的被他踹的凹陷了下去,至少外形上是壞掉了。
但是他也被那個寶馬車主攔住,那車主也確實是買了彩票中了大獎才買了車的,因此也可以定義為暴發戶,愛車被踹,別提車主有多心疼了,當下就拉著司琮要評理。其實他忘了,是自己先罵了夏未晴那句齷齪的話才惹得司琮大怒的。
司琮這些天一直鬱悶不已,不光夏未晴那裏沒有好臉色,生意上還要小心防備著徐天雄,在地下勢力還要對付IPO,真是心力交瘁,偏偏方才夏傾月那個吻還被夏未晴看到了,司琮真是鬱悶極了,剛好這個寶馬司機就給了他發泄的機會。
這可是高傲的司琮啊,在夏未晴處不討好,難道我連你這個司機還收拾不了嗎?
其實也不怪司琮生氣,那個寶馬司機口中的話的確難聽,司琮認定的女人,是隨便一個人就能侮辱的嗎?
於是,那倒黴的司機再次挨了司琮一頓暴打,那輛寶馬也跟著池魚遭殃。
對著人和車狠狠地發泄了一番,司琮顯然心情好了一點,看著那個被揍得不敢說話的寶馬司機,司琮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趙恒,過來收拾殘局。”司琮又將這裏的地址報了過去,他果斷將爛攤子交給了趙恒那個冤大頭處理。
臨走前還對那個司機道,“說話不幹不淨,小心到處挨揍。”
可憐那司機人財兩失,還要被司琮警告,偏生又打不過,隻有吃了個啞巴虧。
但是就在司琮繼續追夏未晴的時候,他又接到了司家大管家司源的電話,原來老爺子的座駕出了問題,在行駛的過程中,刹車失靈,車子撞到了路邊的花壇上,司漠當成昏迷,現在還在醫院搶救。
司琮隻好又給溫久打電話要溫久去找夏未晴,自己則急忙去了醫院。
司源早在手術室外麵候著,急的團團轉,他和司漠主仆也有幾十年了,早就超過了一般的主仆情分,所以司漠出事,他也心中不安的很,總覺得這次的車禍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為之。
畢竟,司漠的座駕啊,那可是經過了千挑萬選的,不說別的,舒適安全總是第一位吧。
可是,司漠出事了,這就讓司源擔心了。
“怎麼回事?”司琮趕到,立即詢問司源和開車的司機。
司機將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他們回家的時候,交通並不算多麼擁擠,然而有輛車卻似乎有意無意的跟著他們,這司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的,便加快了速度想要跑到前麵再看具體情況。
誰知道加快速度後,倒是沒有看到那輛車了,但是自己的車則不能減速了,甚至連刹車都失靈了。快速行駛的車子,刹車失靈是很可怕的,所以那司機情急之下讓司漠和司源二人都做好準備,自己瞅準了路旁的花壇,撞了上去,還好花壇裏麵的植物是比較柔軟的,減緩了車子的反彈,但即便這樣,車子也報廢了,而司漠也受傷昏迷。
司琮反倒是安慰了那司機幾句,因為年輕司機的頭上也包裹著紗布,隱隱有血跡透出,再說了,就算是他,在發現刹車失靈而車上還有司漠的情況下,也作不出更好的選擇。
倒是司源,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似乎有話想要對司琮講。
“琮爺,老爺子受傷了,這心裏也不舒服,今日,我就拚著這張老臉,哪怕琮爺罵我老頭子倚老賣老,我也要把心裏的話告訴琮爺,希望琮爺能夠聽我說完。”司源示意司琮和他出去說。
司琮又囑咐了那個司機一旦急救結果出來就立即告訴他,才又跟著司源出去了。
“有什麼話就說吧,您跟了我爹地大半輩子了,您說的話我自然會考慮的。”對於這個為司家操心了大半輩子的老人,司琮也是尊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