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一想你被折磨的那麼慘，我就開心得不得了。”她瘋狂的大笑，笑到眼淚都出來了。
林晗姝也跟著笑起來，“我想，你應該親眼見到那個人死了吧？”
林晗芸突然頓住笑聲，雙眸死死的盯著林晗姝。
顧南昇也一臉訝異的看著她。
林晗姝嘴角的笑容還未消散，她看著林晗芸，悠悠說道：“顧南昇這麼著急帶我來水牢，無非是抓到了那個與你通奸之人。”
“可他的手下來報，那個人已經死了，而且就在你的麵前，被人殺死。”林晗姝的聲音猶如惡魔的呢喃。
林晗芸捂著耳朵，麵露驚恐，“別說了，不要說了！”
“看起來，你們倒是真愛。”
林晗姝瞧了顧南昇一眼，繼續說道：“當初你與那人私奔，是因為你聽聞逍遙王乃是煞神，嗜虐喜殺，但你出走之後不知某一天突然聽聞我過的很好，想自己身為嫡女卻過著不好的日子，反倒是一個庶女成為了身份顯貴的王妃。”
“嫉妒心作祟，讓你在江南遇見他時，編了那謊話讓他誤會於我，而林丞相因為你是他的愛女，自然會幫你隱瞞。”
“更別說，他一直以為你才是他的救命恩人，相信你的話自然無可厚非。”
林晗姝低低的笑了，“一切的一切，還真是好計謀。”
林晗芸驚恐的表情逐漸恢複平靜，她呆呆的直視林晗姝，“你說的不錯，隻是有一個地方，你沒有說對。”
林晗姝微微挑眉，“何處？”
“我不會告訴你的，哈哈哈。”林晗芸放肆大笑，她趁人不注意，想要咬舌自盡，卻被旁邊的寒衣衛眼疾手快卸了下巴。
顧南昇寒眸似冰，“怎麼回事？她沒吃麻箐散？”
看守水牢的寒衣衛回道：“今日已經喂下去了，不知是何原因，藥效竟沒起作用。”
“下去領罰。”
“是，王爺。”
林晗姝在潮濕之地待久了，沒忍住咳了幾聲。
“林晗芸，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和你說，我現在乃是湛國的平樂公主，比之丞相嫡女的身份不知高了幾倍。”林晗姝看著她不可置信的眼神，繼續說道：“那董慧怎麼也沒有想到，我娘還活著吧？”
“呃呃……”林晗芸怎麼也不相信，她企圖說什麼，可是下巴已經被卸下了，什麼也說不出。
“我娘乃是湛國長公主，你娘卻不過是憑著見不得人的手段才當上二姨娘的妓院女子。”林晗姝緩緩走近她，“姐姐，你從一開始，就敗了呢~”
“呃……”林晗芸不知道是苦還是笑，嘴裏隻是發出令人聽不清楚的響聲。
林晗姝輕蔑地看了她一眼，悠然地走出水牢。
顧南昇緊跟在林晗姝身後，隻留林晗芸一人坐在水牢，眼中滿是怨恨。
出了水牢之後，林晗姝更是忍不住了，她拿出手絹緊緊的捂住嘴唇，狠狠的咳嗽了幾聲，似乎要將自己的內髒都要咳出來一樣。
顧南昇擔憂的看著她，心中更像是被人揪著一樣。
林晗姝終於停下那聽著就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咳嗽，她移開手絹，那手絹上鮮血觸目驚心。
可她已經習慣了。
顧南昇不是醫者，即便急的團團轉也無可奈何。
他現在能說和能做的，隻有一件事。
“林晗芸隨你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