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陽讓自己走,女人看著懷裏的沃爾斯龍舌蘭,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之色,媚笑著對陳陽道:“帥哥,難道不和我喝一杯?”
陳陽笑了笑,點燃一支煙,道:“酒請你喝了,你的任務完成,已經沒必要留在這裏,你走吧。”
“帥哥,我怎麼聽不懂你的意思?”
女人臉上露出茫然的表情,可是目光卻有些躲閃。
陳陽抽了口煙,靠在女人耳邊吐了個煙圈,輕笑道:“如果不想我揭穿你酒托的身份,你就趕快離開。另外,你最好不要再出現在尚風酒吧,如果被喬修銳知道,你,以及你在酒吧的內線,都會遭殃。”
聽到這話,女人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的確,她的身份是酒托,不過她卻不是尚風酒吧請的酒托,因為按照尚風酒吧的規矩,這裏不允許出現酒托。
而這個女人的內線,正是剛才拿酒的那個酒保。
兩人聯通一氣,由女人勾`引男人喝酒,銷售提成後,兩人平分得到的錢。
女人憑著不錯的姿色,和過人一籌的應變能力,在尚風酒吧如魚得水,沒想到今天居然被人識破。
她倒是不怕陳陽,可是想到尚風酒吧的後台是喬家,以及之前被打斷腿的一名酒托,她哪裏敢暴露自己的身份。
女人把沃爾斯龍舌蘭放在了吧台上,這酒雖然陳陽已經付了錢,但她不敢要了。
她瞄了眼陳陽,發現陳陽目光深邃,十分的迷人。
突然,她有些後悔。
如果真的和這個男人交流一下,晚上互相溝通,談談人生理想,或許是一段不錯的經曆。
可惜,現在沒有機會了。
“對不起,我把錢還給你,請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尚風酒吧。”
女人一臉慌張的神色,從挎包裏取出了現金遞給陳陽。
陳陽想了想,如果自己不收下錢,這女人擔心事情暴露,肯定會一直提心吊膽。
於是他接過女人的現金,擺了擺手:“錢是你給的,酒你拿走。”
女人猶豫了下,終究沒有去拿那瓶沃爾斯龍舌蘭,轉身慌張地離開了尚風酒吧。
陳陽目視著女人的背影,不禁失笑,心想自己這樣做,算不算砸了別人的飯碗?
搖了搖頭,他沒有多想,尚風酒吧雖然算不上喬家的支柱產業,老板喬修銳也幾乎不管理這裏的事情,但這怎麼說也是喬家的地盤。
陳陽是喬黛寒的未婚夫,名義上來說,他是喬家的姑爺。
他趕走了一名尚風酒吧的酒托,怎麼也算是在幫喬家。
陳陽笑了笑,心說如果把這事告訴小寒寒,小寒寒會不會感謝自己。
正在陳陽思索的時候,他的目光隨著剛才那名女人,到了酒吧的門口。
女人的旁邊,有一道妖冶的背影,一閃即逝,消失在酒吧門口。
雖然陳陽隻看了一眼,但他卻覺得這道背影十分的熟悉,而且走路的姿勢,他確定自己肯定見過。
“啊!是她!”
略一思索,陳陽腦中出現了一個麵孔。
他麵色一變,猛地起身,飛快地朝著酒吧外追去。
正在服務的酒保看著陳陽離開,瞅了眼打開的沃爾斯龍舌蘭,罵罵咧咧道:“特麼的,小子居然敢搞事,這瓶酒眼看提成到手,卻又把錢還給了他,老子還得倒貼成本。臥槽,你以為你說了句話,我們的生意就不做了嗎?白癡,看我不給你點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