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個小弟慌慌張張的樣子,邢耀霖氣不打一處來,這要是被別人看見,豈不是丟了他的臉。
“慌個屁,到底怎麼回事?”
邢耀霖抬腳踹在其這一人身上,沒好氣問道。
那人從地上爬起來,哭喪著臉道:“霖哥,那個陳陽不好對付,他把剛仔的手掌捅了兩個洞,又把桃子的小丁丁打爆了。”
“臥槽,這麼狠!”
邢耀霖眼皮一跳,臉上露出不相信的表情,沉聲道:“你小子可別騙我,那叫陳陽的小子,出手真這麼狠?”
“真的,霖哥,如果不是我們跑得快,下場隻怕不會比剛仔和桃子好多少。”
“特麼的,那小子真那麼厲害?”
邢耀霖麵色陰沉,卻還是有些不願相信,一個普通的大學`生,竟然出手這麼狠辣,這不像是大學`生的作風呀。
而且整個東安工大,誰敢對麒麟社這麼囂張,這不是作死嗎?
“哎喲,我的蛋蛋,我特麼這輩子都毀了,我做不成男人了。”
就在這時,一道哭喪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
“臥槽,好像是桃子的聲音。”
“什麼叫好像,明明就是桃子,難道這小子真被爆了蛋。”
麒麟社的人朝樓道口望去,隻見桃子雙腿緊緊夾著,褲子已經被鮮血浸染成了紅色,褲腿不斷地往下滴血,麵色慘白,充滿了絕望。
“霖哥,快送我去醫院。”
桃子晃晃悠悠地走到邢耀霖麵前,堅持不住,身子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邢耀霖生怕被鮮血沾染上,連忙躲開,一臉厭惡地瞥了眼桃子,對身後人吩咐道:“帶他去醫院,對了,把他身上的衣服拔下來,別被人發現他是我麒麟社的人,我可不想丟臉。”
話音剛落,又有一道身影從樓道上走了下來。
“那人好像是剛仔,他在幹嘛,怎麼抬著張桌子?”
“特麼的有病呀,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搬桌子。”
眾人一陣鄙夷,可等剛仔走進了,他們這才看清怎麼回事,都是麵露驚駭之色。
隻見剛仔手裏抬著張課桌,整個人都在發抖,但卻不敢把課桌放下,而桌麵上插著一把刀,將他的手掌釘在了桌上,鮮血在桌麵上流淌,從桌角滴落下來。
“臥槽他媽`的,那叫陳陽的小子,竟然這麼狠!”
邢耀霖勃然大怒,在東安工大,還從來沒有誰敢如此傷害他麒麟社的人,這完全是沒有把他放在眼裏,是在挑釁他的威嚴。
“臥槽,都跟我來,上樓。今天不把那叫陳陽的王八蛋打成十級殘廢,我他`媽就不姓邢。”
邢耀霖怒吼一聲,氣勢洶洶地朝著樓上走去。
身後一幫麒麟社的成員得令,都跟了上去,一個個臉上帶著凶悍的表情,一點也不怕把事情鬧大。
在他們看來,有邢耀霖的公安局副局長父親罩著,隻要不殺人,就屁事沒有。
這麼一夥幾十人,造成極大的動靜,從走廊路過,房裏雖然在上`課,但還是吸引了周圍人們的目光。
看到怒氣衝衝的邢耀霖,以及凶神惡煞的麒麟社成員,所有人都驚呆了。
麒麟社雖然囂張,但也不會如此張揚,因為走廊都是監控,在這裏鬥毆打架,事後會留下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