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
陳陽喃喃道,卻是沒聽過這個代號。
不過想想也對,棘血派名聲不顯,門人肯定很少在外走動,他又哪裏知道其中一個人的代號。
他繼續向圭田中秀問道:“使者有沒有告訴你,為什麼他的代號叫做‘捷’?”
“沒有。”
圭田中秀搖頭道。
陳陽又問道:“那麼他有沒有說,棘血派為什麼要收集古籍秘典?”
圭田中秀又是搖了搖頭:“沒有說過。”
陳陽皺了下眉頭:“那你知道什麼?”
“我……我……”
圭田中秀一陣緊張,結結巴巴地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了什麼,連忙道:“對了,之前捷和流主交流的時候,我聽捷說,棘血派在為‘奇武會’做準備,或許收集古籍秘典,就是為了這個吧。”
陳陽狐疑道:“奇武會?這又是什麼玩意?”
“不……”
圭田中秀本來想說不知道,但陳陽問什麼,他都說不知道,這次卻是不敢開口了,連忙把嘴巴閉上。
見從圭田中秀那裏問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來,陳陽拿起放在窗台上的打火機,指了指吸煙室的門:“走吧,跟我出去。”
圭田中秀驚喜道:“放我走?”
陳陽道:“我隻是說饒你一命,可沒說放你走。”
一聽這話,圭田中秀麵色垮了下來,這才知道自己被陳陽給耍了。
可是,陳陽的確沒騙他,隻是華語博大精深,剛才圭田中秀一時緊張,雖然他華語學得好,卻一時沒注意到陳陽話裏的細節。
知道陳陽不肯放過自己,圭田中秀也是管不了那麼多,出腿朝陳陽攻了上來。
可他右手插著一把短刀,左手骨折,哪裏是陳陽的對手。
陳陽輕鬆把圭田中秀製服,打暈過去,拖著走出了吸煙室。
剛剛出來,正好碰到喬山要下樓。
喬山見陳陽手裏拖著個人,他一臉疑惑地看著陳陽。
陳陽對喬山道:“喬爺爺,這家夥是日本井野流的上忍,你把他帶走吧。”
“井野流的上忍!”
喬山目光一亮,看向圭田中秀,問道:“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會在這裏?”
陳陽指了指吸煙室,道:“我剛才過來抽煙,就看見他在那玩飛刀,誰知道他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掌插穿了。我覺得他很可疑,就趁機把他揍了一頓,逼問了他的身份,然後把他打暈拖了出來。”
喬山嘴角一抽,心說上忍玩飛刀能把自己的手插傷,這也太奇葩了。
他知道是陳陽幹的,但他也沒多說,當即命令人上來,把圭田中秀五花大綁,帶走了。
現在喬山心裏對日本人,對忍者是恨之入骨。
陳陽知道,圭田中秀落入喬山的手裏,肯定是遭殃了。
……
接下來的日子,四合院眾人都在醫院陪喬黛寒,大家的關係也因為這次的相聚,而更加的和睦。
陳陽注意到,卡爾拉也和喬黛寒搞好了關係,兩人有說有笑,很是親密。
眼看喬黛寒還沒出院,不知不覺,陳陽卻是迎來了第二學期的期末考試。
他不得不向喬黛寒告別,回到了東安工大。
林柔雖然在外麵拍戲,但還是趕回了學校,參與了這次期末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