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小心,你趕緊走,我斷後!”
向菲菲很仗義,見陳陽被圍住,他操起一把椅子,就衝了上去。
可是她被攔在外麵,根本進不了人群。
“你們讓開,誰如果敢打他,我和誰沒完!”
向菲菲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大聲地叫喊著,可是凶惡嗜血的人群,根本沒人理會她。
人群裏傳來砰砰砰的撞擊聲,以及哢嚓的骨頭斷裂聲,不絕於耳,向菲菲麵色都白了,她無法想象,陳陽被打得有多慘。
突然,她發現安檸坐在吧台前,手裏端著酒杯,一臉淡定,沒有任何的擔憂。
你男人被幾十人圍了起來,你還坐得住?
向菲菲皺了下眉頭,走過去問道:“安檸,你怎麼一點不擔心陳陽的安危?”
“擔心他?”安檸笑了笑,指了指那些保安,道:“如果要擔心,應該是擔心他們的安危吧。”
聽到這話,向菲菲徹底無語了。
這兩口子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就看不清形勢呢?
“不行,我得趕快給我爸打電話,謝家簡直是瘋了。”
向菲菲思來想去,還是隻有老爸能擺平這事。
她連忙掏出電話,給向輝打了過去,隻說自己在墨韻會所被謝恒華給欺負了,並沒有說有關陳陽和安檸的事情。
向輝知道小女兒被欺負,哪裏坐得住,答應立刻趕過來。
“啊!快跑啊!”
“臥槽,這尼瑪根本不是人,是魔鬼!”
“啊!死人啦!”
向菲菲剛剛掛了電信號,就看到令她大跌眼鏡的一幕,那些圍住陳陽的保安,竟然一窩蜂地跑開,一個個滿臉驚恐之色,跟見鬼了似的。
人群散開,露出了站在中間的陳陽。
隻見他安然無恙,風輕雲淡,腳下卻躺著十多人,一個個全都重傷倒地,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
如果不是怕嚇著這些普通人,陳陽一記破虛掌的掌風,就能把三十名保安全部拍翻。
不過,就算不用破虛掌,這些保安也不是他的對手。
他似乎雙手一直就沒動過,沒人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已經倒下了十名保安。
剛才還氣勢洶洶地保安們,意識到不對勁,慌張地四散逃竄。
“想走!”
陳陽冷哼一聲,操起旁邊的一張椅子,硬生生把鐵質的椅腿掰斷,就跟扔飛鏢似的,把手中的鐵塊,朝著逃跑的保安扔過去。
他掰一塊,扔一塊,速度相當快,隻是幾秒的工夫,逃跑的保安也全都倒地,每個人膝蓋窩都有一個血洞,潺潺地往外流出鮮血。
嗷嗷嗷的慘叫聲,幾乎快要把音樂聲給掩蓋,剛才不以為然的客人們,此刻都是大感意外。
無論是近處,還是遠處的人,全都圍了過來。
“臥槽,發生了什麼,怎麼保安全****翻了,誰幹的?”
“就是那個男人。”
“一個人?這怎麼可能,這些保安都是經過訓練的,不會這麼不堪一擊。”
“上次那個什麼拳擊冠軍,三個保安上去就拿下了,難道這小子比拳擊冠軍還厲害。”
“我剛剛親眼看到,他直接把鐵椅子腿掰斷,這太牛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