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在房間裏修煉,直到晚上接到王豔的電話,他這才下樓。
此時已經是夜晚十點鍾,此地處於高原,空氣質量好,抬頭望去,能看到滿天繁星和一輪彎彎的明月。
奔馳g500停在了樓下,陳陽走過去,聽到鍾思豪埋怨的聲音:“如果不是帶著兩個開光境,我們直接就能飛過去,何必浪費時間走路。”
廖誌看了眼天空的月亮,沉聲道:“這都過去一分鍾了,他怎麼還沒來。反正他也沒什麼用,我們不等他了,先走吧。”
聽到兩人的話,陳陽麵色一沉,對這兩個家夥的印象差到了極點。
自己是最後一個接到通知,所以晚了點下樓,一分鍾的時間,他們居然認為等了很久?
這兩人,擺明了是想挑刺。
“他來了。”
王豔看到走出大堂的陳陽,揮手喊道。
陳陽走過去,瞥了眼鍾思豪和廖誌,沒有理會,對王豔道:“走吧。”
見此,鍾思豪不樂意了,陰陽怪氣道:“喂,年輕人,你這是什麼態度?見到前輩,問候也沒一句嗎?”
陳陽淡然地看了眼鍾思豪,道:“第一,我的名字不是喂;第二,別對我嚷嚷,否則你會後悔。”
“喲嗬,年輕人,你口氣倒挺大的。”
鍾思豪雙目一瞪,怒道:“不如,我們先打一場,看看我會不會後悔。”
“鍾前輩,您息怒。”
王豔心頭咯噔一跳,趕緊勸道。
她給陳陽使了個眼色,示意陳陽忍一忍。
令人沒想到的是,廖誌竟然也出言相勸,對鍾思豪道:“你怎麼跟個晚輩發火,走吧,趕緊進山,去殺白起。”
“哼,如果不是有事,我現在就要你好看。”
鍾思豪冷哼一聲,拉開門,上了奔馳g500的後座。
廖誌也上了車,低聲對鍾思豪道:“到時候略施小計,讓白起殺了這小子,事情不就解決了。”
鍾思豪目光一亮,豎起大拇指道:“妙計,妙計呀。”
兩人自以為聲音很低,可是陳陽耳力過人,將他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這兩個家夥,竟然如此歹毒,隻是小小衝突而已,竟然就要謀害我的性命。”
陳陽心底一沉,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不過,他不動聲色,看了眼奔馳g500,對王豔道:“鎮子到白起所在的地方,不是沒有路嗎?為何還要開車?”
王豔麵露無奈之色,道:“鍾前輩和廖前輩不願走路,說是盡量開,直到不能開的地方,然後再步行。”
陳陽輕笑一聲,道:“嗬嗬,他們以為,是來度假的嗎?”
王豔趕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看了眼汽車後座,示意陳陽小聲點,別被廖誌和鍾思豪聽見了。
“有些信息,待會有機會,我再給你講,我們先上車。”
王豔壓低聲音給陳陽說了句,然後拉開車門,坐上了駕駛席。
四人驅車,很快就出了鎮子,朝著山邊走去。
果然如王豔所說,剛剛走出鎮子,就沒有了道路。
因為這邊是座荒山,沒有礦產,沒有景區,更沒有人住,所以就沒有修建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