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沒想到,酈衡舟這個邪修,居然如此心急,自己這個潛在威脅還在,他卻還有心情和孟禕娛樂玩耍。
不過,陳陽也不著急,盤膝而坐,修煉起來。
過了半個小時,灌木叢響起簌簌的聲音。
陳陽抬頭一看,隻見孟禕走了出來。
剛才還精神抖擻,麵容煥發光彩,對生活充滿期待的孟禕,此刻整個人搖搖晃晃,麵色隱隱籠罩死氣,毫無神采。
她走過來,疲乏地坐在一塊石頭上,眼睛看著地麵,愣愣地出神,就跟丟了魂似的。
不過,她略顯空洞的眼神之中,卻隱隱有一絲渴望。
酈衡舟的邪功,可不一般,剛才的交合,竟是讓她愛上了那種感覺。
哪怕酈衡舟是個老頭,她也覺得,威力遠比她以前遇到的那些外國黑人,更加的厲害。
隻是,孟禕的心裏,卻還是有些無法接受,和酈衡舟幹那事。
如果不是酈衡舟承諾,那是修煉的方法,她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但為了像酈衡舟一樣飛天入地,她終究還是妥協,和酈衡舟在森林裏,玩了幾十招,身子還第一次被抱在空中飛行著玩。
搖了搖頭,她回過神來,斜睨著陳陽,心頭暗道:“哼,你再厲害,也是道士保護你。但我用不了多久,就能擁有屬於自己的力量了。”
陳陽看著孟禕,正好和孟禕的目光接觸。
他搖了搖頭,暗道:“她的陰元已經被酈衡舟吸取了至少三成,雖不至於喪命,但此生都會在病痛之中度過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這時,酈衡舟從森林中,飄然飛了過來。
他麵色紅潤,臉上帶著笑容,仿佛比剛才還年輕了幾歲。
“這小妞,功夫還真厲害,得留著多玩玩。”
酈衡舟瞥了眼孟禕,然後收回目光,也不提自己剛才幹了什麼,對陳陽道:“小兄弟,走吧,我們一起去獵殺妖獸。”
“是,前輩。”
陳陽對酈衡舟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前輩,你請帶路吧。”
酈衡舟好歹是結丹中期,對妖氣的感應,雖不及陳陽,但也並不弱。
他很快就搜尋到了妖獸殘留的氣息,立刻循著氣息,搜尋而去。
路上,孟禕依舊和桂東河你儂我儂。
孟禕不知是桂東河把她賣了,她裝作什麼都沒發生,想要在桂東河和酈衡舟之間,兩邊討好。
她心裏打著算盤,以後嫁給桂東河,但也和酈衡舟保持關係。
搜索了一夜,眼看太陽東升,眾人跟著酈衡舟,到了一處山坳之中。
這山坳陰森森的,陽光仿佛被阻隔,無法照射進來。
山坳中央,有個直徑六七十米的深潭。
潭水黝黑,散發出寒氣,將整個山坳都凍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可是,潭水卻並未結冰。
在距離深潭幾十米外,酈衡舟停下了腳步,對陳陽等人道:“那隻妖獸,應該就在這深潭之中,想必是個水係妖獸。”
孟禕道:“酈師傅,據說這妖獸是條蛟龍,不會很厲害吧?”
酈衡舟捋了捋長須,瞥了眼孟禕豐滿的胸脯,這才看向深潭,道:“這世間哪來的蛟龍,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深潭之中,頂多就是條蛇。不過這裏妖氣彌漫,想必這條蛇的境界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