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衡舟身體一顫,望著陳陽的背影,喃喃道:“他碾……碾壓整個天池,以及超凡境的衣從庸,這……這怎麼可能?”
冷痕苦澀道:“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認為不可能。”
酈衡舟眉頭緊鎖,疑惑道:“可是,這個消息,為什麼沒有傳出來,天魔道怎麼也不知道?”
冷痕道:“楚寧姍被殺,整個天池派被震懾,他們丟了這麼大的臉,這件事,他們當然不願意傳出去,所以華雲峰讓當時在場的結丹境,都不得宣揚此事。為了避免暴露身份,我最近也沒和道主聯係。所以天池派那邊發生的事情,門內暫時還不知道。”
酈衡舟明白過來,他臉上滿是苦色,想到自己之前還想著和冷痕聯手對付陳陽,他心裏不禁感到發怵。
整個天池派都不夠看,更別說他們兩個人了。
……
另一邊,孟禕聽到身後傳來陳陽的聲音,她眼中閃過一抹陰險之色,決定利用鍾思豪和廖誌之手,對付陳陽。
她麵露委屈之色,戚戚然道:“二位大仙,那人就是個神經病,他自以為了不起,之前還想強`奸我,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呀。”
聽到這話,陳陽搖了搖頭,這女人,也是沒救了。
鍾思豪則是揉捏著孟禕的身體,不以為然道:“不過是個開光前期罷了,我一個噴嚏能打死十個。來,我們先玩玩,何必理會那白癡。”
見鍾思豪和廖誌忘乎所以,陳陽笑道:“鍾思豪、廖誌,你們就不回頭看看,我到底是誰?”
孟禕被揉得渾身發軟,靠在鍾思豪的身上,低聲道:“大仙,別讓他打攪我們。”
鍾思豪皺了下眉頭,對廖誌笑道:“老廖,我抽不出手,勞駕一下你,去把那叫囂的混蛋殺掉。”
“你真是猴急。待會這女人的後麵,可得留給我。”
廖誌打趣地一笑,朝後轉身,一副高人口吻,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家夥,居然打擾我們的興致,簡直是找死。”
可是,他回頭朝著深潭邊看去,當看清那人容貌時,他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僵硬了。
是他!
廖誌心頭咯噔一跳,心裏頓時充滿了恐懼。
那一日陳陽和白起一戰,大展神威,將白起打得落荒而逃的一幕,廖誌至今還時時回憶起來。
白起已經望而生畏,但陳陽的強大,更是刷新廖誌的認知。
這個年輕人,絕不是他可以抗衡的。
哪怕他現在修煉白起給的功法、神通,也絕非敵手。
看著愣在當場的廖誌,陳陽玩味道:“怎麼,廖誌,你不是要殺我嗎?”
廖誌打了個激靈,毫不猶豫,騰空而起,嗖地便要逃走。
別說殺陳陽,就連一戰的勇氣,他也沒有。
眼看他人影飛到空中,鍾思豪愣了下,喊道:“廖誌,你幹什麼?”
廖誌頭也不敢回,大喊道:“快跑,是陳陽。”
“陳陽,哪個陳……啊!是他!”
鍾思豪先是有些不以為意,但是當他反應過來之後,臉上立刻變成了驚懼的表情。
那個陳陽,豈是他能對抗的。
他哪還敢繼續玩弄懷裏的孟禕,身形一動,連忙跟上廖誌,想要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