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易飛雖然比杜誠境界高了幾重,可是他也不可能擋得住南宮飛極的攻擊,被一腿踢飛出去,正好穿過杜誠撞破的洞口,摔在了院子裏。
“父親!”
“大哥!”
杜家眾人,連忙上前扶住杜易飛,臉上滿是憤怒之色。
杜家與世無爭,生活過得十分平淡,但自從南宮飛極二人來了之後,打破了他們生活的平靜。
他們早已對傲慢無禮的南宮飛極二人感到不滿,但家族傳承千年的訓誡,他們謹記於心,所以始終聽從南宮飛極的命令。
但此刻,先是杜誠被打,然後又是杜易飛,眾人哪裏還忍得下這口氣。
更何況,最近這些年網絡發達,杜家後輩接觸現代文化,雖然堅守家族訓誡,但也有了自己的思想。
此時所謂的兩位使者,沒有半點友善,甚至傷害自己的親人,自己又何必再去聽從其號令。
“你們住手!”
“再傷害我的親人,我和你拚了。”
杜家之人,將杜誠和杜易飛護在身後,雖然明知不敵,但眾誌成城,並未露出絲毫畏懼。
見此,一直坐著沒動的南宮飛森,臉上露出嘲諷之色,不屑道:“螻蟻般的東西,居然敢與我們對抗,實在是可笑。當年我們南宮家的先祖,真是看走了眼,居然把功法和神通秘籍,傳給了你們這樣的白眼狼。”
南宮飛極俯視杜家眾人,冷聲道:“哼,說白了,你們不過是我南宮家的狗罷了,讓你們做事,是你們的榮幸。現在,你們當狗的,不僅不好好辦事,還想反咬主人一口,簡直是可惡。”
“可惡的是你們!”
杜誠硬撐著站起來,盯著南宮飛極二人,便要破口大罵……
就在這時,杜易飛連忙拉住了他,對南宮飛極二人道:“二位使者,還請息怒,都是我不好,沒能管教好族人,請你責罰我,放過我的族人。”
杜誠咬牙道:“父親,你何必……”
“住嘴!’
杜易飛嗬斥一聲,給杜家眾人使了個眼色,示意眾人都別說話。
杜家眾人麵露不甘之色,但也都閉上嘴巴。
杜易飛又對南宮飛極二人道:“二位使者,還請你們原諒他們,我……”
“行了。”
南宮飛極擺了擺手,居高臨下地看著杜易飛,冷笑道:“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原諒他們。你也不過是條狗罷了,我現在讓你殺了他們,你也得照辦。不然的話,你就是一條不合格的狗。”
如此侮辱,激得杜家眾人麵紅耳赤。
南宮飛極瞪眼道:“怎麼,你們不滿?我告訴你們,誰若是先動,誰就先死!”
杜誠為了整個家族,他強壓住胸中憤懣,道:“二位使者,請放過他們,你夢讓我做什麼都行。”
“你當狗的,也就隻能****而已。”
南宮飛極譏笑一聲,臉上露出不滿之色,指著杜誠,道:“別的人,我們還能放過,但此人把事情搞砸,必須死。”
杜易飛麵色難看,連忙求情。
可他還沒開口,突然城堡裏,響起了叮鈴叮鈴的聲音。
杜家人麵麵相覷,仔細一聽,這才發現,是客廳裏那個已經成為擺設的座機,響起了鈴聲。
真是奇怪了,這座機七八年沒響過,早已不能通話,為何今日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