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曾洪川等長老向禹青鋒提問,弟子們的耳朵都豎了起來。
整個龍脊學院,禹青鋒實力最強,見識最為廣博。
如果連他,也解釋不了陳陽的真元,為何會那麼強,那麼就沒人能夠解答了。
可是眾人不料,禹青鋒卻是搖了搖頭:“剛才的戰鬥,我並沒有看見。”
聞言,眾人一陣失望。
不過沒關係,戰鬥繼續,禹青鋒待會看見了,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眾人不會想到,其實禹青鋒,在剛才飛來的過程中,他把一切都看在眼裏。
他的心裏,也有了自己的答案。
不過,這個答案太沉重、太機密,他並不能對外聲張。
如果聲張出去,就算陳陽在這場死籠挑戰中活了下來,也會麵對更加危險的境地,更易丟掉性命。
除非陳陽戰死,否則,禹青鋒不會說出這個機密。
“看樣子,這場戰鬥,陳陽似乎並不是毫無勝算。”
“如果他贏了,那豈不是說,我們投注的貢獻點,又要輸了。”
“不,戰局還沒定,任師兄的實力還沒完全發揮出來。”
“如果陳陽沒有別的底牌,那麼他就輸定了,因為我聽說,任師兄已經練成了那招最難修煉的神通了。”
“啊,難道是天級中品神通《飛花逐月》!”
“嘿嘿,正是!”
“這樣的話,我就鬆了口氣。任師兄憑借飛花逐月,絕對能戰勝陳陽。”
“如果陳陽輸了,還挺可惜的,以他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排進學院前百名,等他進階真府巔峰,甚至能爭奪前三十命。”
“誰讓他如此高傲,向任師兄發起死籠挑戰,要怪,也怪他自己。”
“話別說得太絕對,戰局未定,孰勝孰負,還不一定。”
……
人群一陣議論之後,目光又回到了死籠之中。
突然,有人大喊:“哈哈哈,小子,沒想到,你就是陳陽。你可別死了,不然的話,我借你的十萬貢獻點,我就討不回來了。”
眾人循聲看去,發現發出喊聲的,赫然是王澤鴻。
至於王澤鴻在說什麼,除了燕歸南幾人外,其他人,都沒聽懂。
王澤鴻並不在意別人的目光,興奮地自言自語:“嘿嘿,這場賭局,太有意思了。果然還是要押風險大的,才驚險刺激。”
死籠之內。
剛才一記對攻之後,陳陽和任子飛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短時間內,雙方都沒有出手搶攻。
任子飛鎮定下來,盯著陳陽,握緊了手中的金蛇劍,冷聲道:“陳陽,你的實力,出乎了我的意料。不過,要想戰勝我,你還不夠!”
“是嗎?”
陳陽並沒有畏懼。
剛才交手,他已經把任子飛的實力,試探了七七八八。
就算任子飛還有底牌,他也不懼。
因為,他也還沒動用星能。
突然,任子飛動了。
“飛花逐月!”
他揮劍而出,使出的,正是先前人群議論的《飛花逐月》。
瞬息之間,不知道他釋放了多少劍,隻聽空氣中,同時傳來刷的聲音,是劍刃穿透空氣的嘶鳴。
隻見他的麵前,全部是他的劍影,幾千,還是上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