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侯濤的嗬斥,陳陽看向那麵色陰鶩,眼高於頂的傲慢男子,淡然一笑,道:“侯濤說的趙師兄,就是你嗎?”
“龍脊學院,下擎峰,趙暮染!”
趙暮染挺了挺胸,傲然道。
“噢,趙暮染,不好意思,這個名字,我沒聽說過。”
陳陽聳了聳肩,一副我不認識你的表情。
亭子裏氣氛一僵,趙暮染眼中閃過冷芒,沉聲道:“我這一年多,在外曆練,你不知道我的名字,也在情理之中。”
侯湘一拍桌子,怒斥道:“陳陽,趙師兄是下擎峰的高手,名聲在外,你這態度,是對他的不敬。”
陳陽看向侯湘,玩味一笑,問道:“最近這幾個月,你們不在龍脊學院嗎?”
侯湘愣了下,冷哼一聲:“哼,我們這幾個月,受了三世子的命令,外出執行一些任務,並不在龍脊學院。至於趙師兄,他一直追隨三世子,在外曆練,已將近一年時間,沒有回過龍脊學院了。”
“噢,這我就明白了。”
陳陽點了點頭,心說怪不得侯湘等人如此狂妄,原來,他們並不知道,龍脊學院最近發生了什麼。
他看向氣勢傲然的趙暮染,問道:“趙師兄,你和鄭嚴州、任子飛比起來,實力如何?”
聞言,趙暮染三人,都愣了下。
鄭嚴州和任子飛,在龍脊學院都是有名之人,他們知道其人。
不過,為何陳陽,突然提起這兩人。
略一思索,他們以為,陳陽是要拿這兩人的名頭,來壓他們。
趙暮染不屑一笑,道:“鄭嚴州是龍脊學院中,假府巔峰第一人,實力不容小覷。不過,這隻是以前。此次我回到龍脊學院,他的地位,必然不保。因為現在,他不是我的對手。”
說到這裏,趙暮染臉上流露出自信之色。
他接著道:“至於任子飛,雖是真府前期,但他也不過排名三十四而已,我雖打不過他,但他和三世子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裏。你想拿他來壓我,隻怕是不起作用。因為三世子一句話,就能讓他嚇得屁滾尿流。”
陳陽搖了搖頭:“趙師兄,看來你是弄錯了。我的意思是說,任子飛和鄭嚴州兩人,都被我殺了。如果你的實力不如他們的話,你最好收斂起你的囂張。不然的話,你會後悔的。”
趙暮染一愣,隨即嘲諷笑道:“嗬嗬,你可真是會吹牛,你才假府中期,怎可能打得過鄭嚴州和任子飛。如果你真殺了任子飛,那豈不是說,你能排在學院三十四名,這絕不可能。”
“誰告訴你,我是假府中期的?”
陳陽搖了搖頭,收起龜息功,真元外泄,境界恢複到了假府巔峰。
眾人一愣,侯湘驚呼道:“啊!你已經進階假府巔峰了!”
她可是記得,陳陽進入龍脊學院,還不到一年。
如此快的進階速度,堪稱恐怖。
而且,當初陳陽剛回大夏王朝的時候,境界還不如她,可是現在,卻遠遠將她甩在了身後。
想到這裏,侯湘心情十分複雜。
趙暮染也麵色微變,但很快恢複正常,冷笑道:“就算你是假府巔峰,你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我追隨陳師兄曆練,可不是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