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了。”
林柔皺了下眉頭,沉聲道:“陳陽,你盡量不要和陳師兄起衝突,你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他雖然表麵上是真府中期,但據我推測,他是隱藏了境界,真實境界應該達到了真府後期。”
“他是真府後期!?”
陳陽略微吃驚,卻是不知,陳瀚宇回到龍脊學院已經有些日子了,居然還隱藏修為。
不過想到還有幾個月,就是龍脊大典,陳瀚宇或許是想在排位之戰上,一鳴驚人。
陳陽對林柔一笑,道:“柔柔,你放心好了,對付陳瀚宇這種偽君子,我自有辦法。”
說著,陳陽走到院門口,打開了門。
隻見門外,除了陳瀚宇外,還有很多人。
翰門的高層,以及上擎峰的翰門成員,都聚集在了這裏,約有一百多人,氣勢浩大,一個個對陳陽怒目而視,就跟來討債似的。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看熱鬧的弟子,將外麵堵得密不透風。
這陣勢,卻是有些駭人。
也虧的是陳瀚宇出現,若是其他弟子,未必會有這麼多人圍觀。
“陳陽,你終於肯出來了!”
“張文山和吳莎莎是怎麼死的,你必須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哼,你這種忘恩負義之人,應該天打雷劈!”
翰門的人,氣勢洶洶,指著陳陽就是一通怒吼,似乎想要先占理。
見此,陳陽卻是莞爾一笑,根本沒當回事。
他這副模樣,更是把翰門的人氣得火冒三丈,比剛才叫囂得更厲害了。
陳瀚宇抬了抬手,示意眾人安靜。
喧囂的現場,頓時就寂靜了下來。
這時,林柔正好從門內走出來,和陳陽並肩而立。
見此一幕,陳瀚宇心底一沉,眼中閃過濃濃的恨意,但瞬間恢複平常,語氣淡然地對陳陽道:“七皇弟,你我本是兄弟,理應同氣連枝,為兄的也應該照顧你,可是現在,你違反道義,為兄逼於無奈……”
“行了,別裝逼了。”
陳陽白了眼陳瀚宇,打斷了陳瀚宇的話,令氣氛顯得很是尷尬。
他看向剛才叫囂的翰門眾人,往前踏出一步,冷聲道:“剛才你們說我終於肯出來,難道我是躲著你們了嗎?說話能不能經過腦子,別跟你們翰門老大一樣,不帶腦子出門。”
“你……”
陳陽喝道:“你什麼你,就是你,剛才說要我忘恩負義,天打雷劈。哼,吳莎莎和張文山跟蹤我到荒原山脈,想要殺我,你還指望我以德報怨不成?你腦子是不是有病?”
聞言,翰門高層還知道真相。
可是圍觀之人,卻是一驚,張文山二人,不是去教訓陳陽嗎,怎麼變成了刺殺陳陽?
周鷹眼看局勢有些失控,指著陳陽,怒喝道:“大膽,你竟敢汙蔑……”
“汙蔑什麼?真相如何,你們心知肚明!”
陳陽聲音提高,以真元把聲音傳開,喝道;“還有,你們要我給個交代,其實沒什麼好交代的,老子告訴你們,吳莎莎和張文山,都是老子殺了的。若是不服氣,誰要一戰,我陳陽奉陪!”
最後這句話,陳陽是吼出來的,聲音在整個山頭回蕩,氣概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