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甲印眉毛一挑,笑道:“你打聽誰,這龍潛峰中,莫非還有你看得上眼的人?”
“龍行峰的師兄弟,都是龍潛峰過去的。這裏的師弟們,必然也有天才人物,我當然看得上眼。”
何冠蒼笑了笑,話鋒一轉,問道:“對了,崔執事,我剛才在天際廳,看到一個感應中期的師弟,他什麼來頭?”
“我也不清楚。”
崔甲印皺眉搖頭,想了想,指著殿外:“那人的身份令牌,是執勤弟子檢驗的,他們也許知道點什麼。”
如此說著,崔甲印和何冠蒼走到飛龍殿的門口。
那兩名被罰在此執勤的弟子,一見何冠蒼出現,眼中滿是興奮之色,連忙行禮道:“見過何師兄、崔執事。”
兩名執勤弟子,顯然對何冠蒼更恭敬,但崔甲印也不生氣,畢竟他和何冠蒼的潛力、未來比起來,差得太遠了。
他對兩名執勤弟子道:“何師兄想了解一下,剛才去天際廳的弟子,你們可知道他的來曆?”
其中一名執勤弟子道:“剛才那個人,我們看了他的令牌,隻知道他叫做陳陽。其他的信息,不太清楚。”
“陳陽!”
何冠蒼聽到這個名字,卻是眉毛一挑,眼中閃過精芒。
“對,就是這個名字。”
“多謝二位師弟,其他的信息,我不需要了。”
何冠蒼很是客氣地道了聲謝,把那兩名執勤弟子弄得很不好意思,連說“不用謝”。
接著,何冠蒼便回到了飛龍殿內。
崔甲印好奇道:“冠蒼,看樣子,你似乎認識那個叫陳陽的弟子?”
“聽過名字。”
何冠蒼平靜回答道。
崔甲印道:“龍潛峰的事情,我還是頗為了解,那叫陳陽的弟子,從未有過什麼驚人舉動,也沒有什麼名聲。你作為龍行峰的天才弟子,居然聽過他的名字,這卻是有些古怪呀?”
何冠蒼玩味一笑,道:“陳陽才感應中期,就能進入天際廳中修煉,崔執事難道認為,他隻是普通的弟子?”
“當然不這樣認為。”
崔甲印搖了搖頭,接著道:“不過,僅憑這,他還不足以引起你的關注。”
“嗬嗬。”
何冠蒼笑了笑,道:“崔執事,不瞞你說,此人和我弟弟有些恩怨。”
“邱仁誌!”
崔甲印立刻想到了何冠蒼的結拜弟弟。
雖然兩人是結拜的關係,但當年有過同生共死的經曆,因此兩人的感情非常好,簡直就是親兄弟般。
這件事情,卻是整個龍潛峰弟子,幾乎都知道的。
所以邱仁誌在龍潛峰,幾乎沒人敢招惹他,就連學院的一些執事長老,看在何冠蒼的麵子上,也敬他三分。
崔甲印頓時明白了,肯定是邱仁誌在陳陽手上吃了虧,所以給何冠蒼訴苦。
不過,一個感應中期的小子而已,就算邱仁誌不敵,但以他在龍潛峰的關係,應該很容易就能解決。
現在連何冠蒼也過問,那麼隻能說明,這個叫做陳陽的弟子,比想象中的,更加強大。
“崔執事,我就先告辭了。”
就在崔甲印思索之時,何冠蒼離開了飛龍殿。
看著何冠蒼遠去的背影,崔甲印心裏暗道:“他不會親自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