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青璿抬起的手,又放了下來,終究沒有打開門。
她回到床邊坐下,抬頭看向陳陽,道:“那今晚怎麼辦,難道我們一直待到天亮?”
“當然,不然呢?”陳陽反問道。
師青璿皺眉道:“這樣的話,我的清白豈不是……”
陳陽打斷道:“放心好了,我以後會澄清的。”
師青璿思索了下,道:“行,那我聽你的,不過,我警告你,你可千萬別打歪主意。”
“我如果想打歪主意,早就把你正法了。”
陳陽挑眉道。
……
兩人聊了一夜,第二日天剛亮,師青璿把房內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然後一腳把門踢飛,走了出去。
她剛出門,就看到素馨樓的侍女香兒站在外麵,一臉好奇之色。
“哼!”
師青璿冷哼一聲,雙手捏著衣領,快步離去。
香兒朝著房內看了眼,隻見裏麵被破壞得一片狼藉,陳陽站在床邊,又喜又怕的表情,實在太生動了。
見陳陽看過來,她連忙把目光移開,快速走下了樓。
“真天真。”
陳陽搖了搖頭,把剛才解開的扣子扣上,吹著小曲,離開了素馨樓。
當然,他現在的模樣,已經變成了胡鹿瓦。
他並沒有回客棧,而是朝著師府而去。
到了師府,他對門口守衛道:“兄台,請幫我通報一下師克少爺,就說胡鹿瓦求見。”
“胡兄弟,不用通報了。”
話音剛落,隻見師克從裏麵走了出來,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
陳陽心頭冷笑,表麵上卻露出苦色,道:“克兄,這件事有麻煩了,我……”
“別急,我們回素馨樓,慢慢談。”
師克打住了話頭,胡鹿瓦和師青璿發生的事情,現在可不能宣揚出去,不然的話,他的奸計就實施不了了。
兩人到了素馨樓,香兒不知何時已經返回,依舊是站在包間外服侍,裏麵隻有陳陽和師克兩個人。
師克對陳陽擠眉弄眼,笑道:“怎麼樣,昨晚玩得還好吧?”
陳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克兄,昨晚……嘖,怎麼說呢,總之是讓人有點難以忘懷。不過,你用這種手段,也不提前給我說一聲,搞得我毫無防備,就跟做了場夢似的。”
師克笑道:“如果我給你說了,你會答應嗎?”
“當然不會答應。”
陳陽搖了搖頭,然後賤嗖嗖一笑,道:“不過,若是不給我下藥,隻給青璿下藥,我應該會答應。”
聞言,師克眼中閃過鄙夷之色,然後正色道:“胡兄弟,青璿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們成婚,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以後你想怎麼玩,還不是你自己決定,現在何必急於一時。”
看著師克奸詐的樣子,如果不是留著他還有點用,陳陽真想當場把他殺了。
陳陽麵露擔憂之色,道:“克兄,可現在問題是,青璿她非常生氣,今天早上,還差點出手把我殺了,我該怎麼做才好?”
師克並沒有回答陳陽的問題,突然提到:“我現在幫了你,你是不是,也應該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