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停下來了?”
見許禪停下,陳陽麵露疑惑之色,放眼望去,這才看清楚,隻見遠處,十幾道身影,飛速朝著這邊而來。
那些人都身著統一的黑色長袍,長袍上印著白色的雲霧,應該是同一個勢力的人。
遠遠望去,陳陽發現,其中領頭的男子,是洞虛中期的境界。
而且,此人的麵容,竟是和淩邪有幾分相似。
剩下的十幾人,有三名凝魄境,其餘之人都是感應期。
“難道,那洞虛中期修者,是淩邪的爹?”
陳陽心裏正在猜測,卻見許禪朝著那幫人迎了上去,顯得很是激動。
那些趕過來的人,和許禪碰上了頭。
見此,陳陽眼珠一轉,暗道:“看樣子,許禪應該會過來報仇,我若是現在追過去,其中有些人,可能會逃走。不如,我等在這裏,待會一定不能放走任何一個,要把他們全部幹掉,不能給他們逃命的機會。”
如此一想,陳陽飛回了被夷為平地的殷家莊大殿上。
遠處,許禪本欲逃命,卻不料以淩浮華為首的淩雲派的人,竟是飛了過來。
淩浮華是洞虛中期,實力比許禪強多了,許禪頓時看到了希望。
他也不管,為何淩浮華會在今天出現,而不是後天,他立即飛上去,叫道:“淩兄,不好,出事了。”
淩浮華因為兒子奪得了雛鳳大會第三名,許多人都看好了淩邪的未來,所以都在拉攏他。
最近這些日子,他四處訪問,可謂是春風得意。
整個人的氣勢,也比以前更足了,有事沒事,就喜歡做出一副鎮定的樣子,仿佛沒什麼能驚動他。
不過,此刻看到許禪滿身鮮血的樣子,他還是皺了下眉頭,問道:“許兄,這是發生了什麼,你弄成這樣?”
許禪忙道:“有人打上我的禪莊,我打不過,正打算去般救兵。”
一聽禪莊出事,淩浮華並沒有在意,問道:“噢,誰這麼大膽,竟敢打上你的禪莊?”
許禪道:“是幾個不開眼的家夥,其中一個青年,還出手,把淩邪公子打成了重傷,也不知道現在……”
“什麼,我兒淩邪被打成重傷?”
聽到這裏,淩浮華卻是鎮定不下來到了。
禪莊不關他的事,可他兒子淩邪,是他的未來,而淩雲派的未來,若是被人給殺了,那還了得。
“是的,令郎的傷勢,十分慘重。”
許禪點頭,心裏暗道:“你個老家夥,現在你兒子重傷,看你還出不出手。”
淩浮華頓時就急了,立刻朝著殷家莊的方向飛去,怒道:“無論是誰,竟敢打傷我兒子,我一定要他的命。”
突然,淩浮華想到一個問題,就連許禪也逃命了,對方到底是有多強?
他問道:“許禪,對方什麼境界?”
許禪答道:“兩個凝魄巔峰的沒出手,另一個是凝魄後期,打傷令郎的,就是凝魄後期。”
“什麼,凝魄後期?”
淩浮華一臉不相信的表情,沉聲道:“你不是在開玩笑?淩邪在雛鳳大會上,可是奪得了第三,就算是東九郡凝魄巔峰的修者,也沒幾個是他的對手,一個凝魄後期居然能戰勝他?”
許禪道:“我也認為難以置信,但這的確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