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獵風對軒歸鶴道:“陳陽當街行凶,殺害兩名傲龍軍將士,按照國法,當斬!”
軒歸鶴沉默了下,回頭看向陳陽:“你為何殺傲龍軍的將士?”
陳陽對軒歸鶴客氣地拱了拱手,理直氣壯道:“晚輩並未犯事,但傲龍軍兩名將士想要殺晚輩,晚輩自然不會束手就擒,隻是不料,那兩名傲龍軍的將士實力太弱,反被我給殺了。”
太弱!
這句話,被司馬獵風等傲龍軍的將士,當成了挑釁。
司馬獵風眼中閃過冷色,對軒歸鶴道:“歸鶴大人,現在陳陽親口承認殺害傲龍軍,無論如何,他都必須給我們傲龍軍一個交代。若是任其逍遙法外,別人還如何看待傲龍軍,如何看待國法。更重要的是,羽皇那邊,我們可不好交代。”
軒歸鶴冷哼一聲,眼眸中精芒爆閃:“你這是用羽皇來壓我?”
“不敢。”
司馬獵風連忙低頭,但並沒有帶兵退走的意思。
今天這局麵,他若是就此灰溜溜的離開,傲龍軍的麵子就丟大了。
若是傲龍軍軍團長羽皇知道此事,他也的確是無法交差。
軒歸鶴對羽皇終有幾分忌憚,眼中閃過思索之色,隨即轉頭看向那名登記比武招親報名的軒家下人,問道:“阿輝,陳陽可曾報名?”
阿輝連忙從地上爬出來,拿起桌上的名冊,舉起來道:“啟稟歸鶴大人,陳公子已經報名。”
軒歸鶴點了點頭,看向司馬獵風,道:“既然如此,一切等這場戰鬥結束,再來議論。”
司馬獵風哪裏不知,軒歸鶴這是想拖延時間,想辦法應付羽皇那邊,到時候他們就別想抓走陳陽了。
更何況,萬一陳陽贏了比武招親,成了軒家的女婿,就算傲龍軍再強,也不敢來抓軒家的女婿呀。
就在局麵僵持不下之時,司馬獵風眼珠一轉,對軒歸鶴道:“歸鶴前輩,此事陳陽無論如何,也要給我們傲龍軍一個交代。不過,大人既然出麵,我們也不直接抓他,而是給他一個機會,不知歸鶴大人意下如何?”
軒歸鶴道:“什麼機會?”
司馬獵風道:“即將開始的比武招親結束之後,便正好借此擂台,陳陽與家兄司馬獵火一戰,若是能勝,一切既往不咎。若是陳陽落敗,便要請他,與我們回傲龍軍五旗營一趟了。”
此時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聽到司馬獵風的話,全場一片嘩然。
司馬獵火是洞虛中期的境界,陳陽是凝魄巔峰,在眾人看來,陳陽要戰勝司馬獵火,根本不可能。
司馬獵風這擺明了,是欺負人。
軒歸鶴目光一沉,道:“司馬獵風,陳陽殺了傲龍軍的人,這是與你們傲龍軍五旗營的恩怨。司馬獵火雖是你兄長,但和傲龍軍並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讓他出手,那陳陽是不是也可以,請我出手?”
司馬獵風不禁皺眉,若是司馬獵火對上軒歸鶴,隻怕半招也接不住。
可是換做傲龍軍其他人,甚至是凝魄巔峰的司馬獵風本人,與陳陽一戰的話,也沒有絕對的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