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怎麼回事，《破虛掌》竟然在我腦海之中，自動變化了？”
對於《破虛掌》的變化，陳陽大吃一驚，連忙對老李問道。
“怎麼可能？”
老李麵露驚容，立刻讓陳陽把《破虛掌》變化的部分講給他。
雖然他還未恢複徹底，但眼界很高，立刻就發現變化的部分，都十分玄妙，雖然改變不大、不多，但足以令《破虛掌》攻擊力暴增數倍。
“怪事，真是怪事。”
老李一臉不解，沉吟道：“《破虛掌》如此高明的神通，就憑你是絕不可能修複的。可偏偏，這秘籍自動變化，簡直太奇怪了。”
說著，老李看向陳陽，正色道：“隻有《破虛掌》早已在你的潛意識中，才會出現這種自然的變化，該不會……”
陳陽心頭咯噔一跳，目瞪口呆地盯著老李，驚呼道：“我是你的分神念？”
此言一出，師徒二人都陷入了沉默，氣氛凝重之極。
沉默了好一會，老李開口道：“不可能，你如果真是我的分神念，我早就應該感應到才對。而且，這麼長時間，你接觸了我那麼多東西，你卻沒有覺醒任何能力、記憶，這些都不應該。”
陳陽麵色凝重，盯著麵前僅有神魄的老李，正色道：“可是，為何我能自動修複《破虛掌》，如果我真的隻是一個普通人，我潛意識中，不可能擁有《破虛掌》。”
“這……”
老李思索了下，道：“當年我去過天摩星域，見過你母親，會不會是那個時候，我把《破虛掌》傳給你母親，然後她又傳給你。”
“不可能。”陳陽搖了搖頭，低頭看著地麵，凝聲道：“我母親根本不懂得《破虛掌》。”
陳陽抱著頭，咬牙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這……真是該死。”
“哈哈哈哈……”
老李笑了起來，對陳陽道：“臭小子，你現在的表現，可一點也不像你自己的醒哥。你記住，你就是你，你不是其他任何人。哪怕你真是我的分神念，到時候把記憶斬斷就行。任何人，都不能奪走你，包括我。”
陳陽看著老李，沉默了下，歎道：“可是，如果我真是你的分神念，我不想讓你永遠殘缺。”
老李撇嘴道：“說得你好像多盡力了似的，至今也不過才幫我找了七道分神念，其中的蕭偌還被放棄。”
陳陽皺了下眉頭，正色道：“我一定會幫你找到，我會盡快搜集神魄觀星台的材料，建立神魄觀星台進行搜索。”
老李擺了擺手：“其實這些你不用在意，我現在不也過得好好的，隻要你別死，能夠成長起來，我就滿足了。至於我，你順便找找分神念，找到多少算多少。”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不管你了。”
陳陽眉毛一挑，壞笑道。
“臭小子，你還真不管我啊。”老李白了眼陳陽，沒好氣道。
師徒二人打鬧起來，雖然氣氛輕鬆，但陳陽心裏，總覺得有些不適應。
如果，自己真是老李的分神念，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