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順立刻出手,廢掉了田候的修為。
田候頓時像是一條死狗一般躺在地上抽搐,但那一雙眼睛,卻死死地盯著田步洐和陳陽等人,目光中依舊是充滿了殺意。
看著田候這副悲慘模樣,田家眾人雖然心有不忍,但卻都知道,這是他罪有應得。
“帶下去。”
田步洐冷喝一聲,張順立刻把田候帶走。
一眾田家之人,眼看田候被廢掉了修為,此刻都是噤若寒蟬。
尤其是那些與田候親近的人,都擔心被田步洐追究責任。
“我中毒之事,證據確鑿,就是田候所為。此事我會調查清楚,若是有誰涉及其中,我絕不姑息。”
田步洐掃了眼田家眾人,冷哼一聲,轉身看向陳陽,語氣略有些複雜,道:“陳丹師,怠慢了,請隨我來。”
陳陽點了點頭,和田步洐、田庚昇離開。
他走了兩步,回頭看向還跪在地上的趙鉞,笑著道:“那個趙孫子,你跪一會,就自己滾回妙春齋,找你師傅領罰。我不日將去妙春齋,到時候如果讓我知道,你扭曲真相,可別怪爺爺我收拾你。”
“是。”
趙鉞已是恨得牙齒都快咬碎,聽到陳陽這蔑視他的話,他沉沉地應了聲,等陳陽走遠了,他才站起身來。
“趙丹師。”
田忠走上前,想要問問趙鉞情況,可還未開口,趙鉞冷哼一聲,騰空而去。
“陳陽,你對我的侮辱,我會千倍萬倍還給你。”
趙鉞心頭暗道,猩紅的眼神中,充滿了冷厲之極的殺意。
……
陳陽治好了田步洐之後,田家的事情,他就沒有再去摻合。
第二天,田庚昇前來求見陳陽,一陣感激之後,談起了田候為何對田步洐下毒。
原來,田步洐當年與婢女生下田麒麟之後,便將那婢女明媒正娶過門。
之所以如此,倒不是田步洐貪色,而是因為那婢女從小跟隨田步洐,兩人本就有深厚的感情,隻是礙於家族的聯姻,所以他才不能把婢女取為正室。
直到後來成為家主,田步洐擁有了強大的力量,才自己做主,給了婢女一個身份。
之後,田步洐對其多有照顧,從而冷淡了其他的妻子。
尤其是田候的母親,那是個尖酸刻薄的女子,時常刁難田麒麟的母親,所以田步洐後來幹脆連見也不見了。
這件事,引起了田候生母的嫉妒,她時常給田候灌輸田步洐薄情寡義的思想,讓田候對田步洐也是充滿了怨恨。
所以,才鬧出了田候下毒的事件。
這種田家的恩恩怨怨,陳陽聽聽也就行了,並不方便多言。
他想起一事,順勢便換了個話題,問道:“對了,田候說的古籍,你們可曾看見了?”
田庚昇從納戒中取出一本妖獸皮裝訂的古籍,遞給陳陽,道:“爺爺找到了這本古籍,讓我給你送來。”
陳陽接過古籍,翻開一看,隻見其中記載的都是丹道藥理,而且頗為玄妙,看來還真是某位高人撰寫的。
不過,從妖獸皮上的字跡、行文、條理來看,這內容似乎都是隨意匆匆寫成,想到哪寫到哪,不成係統,沒有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