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在會客廳坐下,對廖福全問道:“廖會長,剛才那個陸秉承,到底有什麼背景?”
廖福全看了眼肅立在旁邊的郡王府管家連尚,對陳陽傳音道:“陸秉承其實是當今皇後的表哥。”
陳陽心頭一驚,有這層關係,難怪陸秉承態度桀驁,連郡王完顏輝在場,也敢喋喋不休,等到郡王發怒,他這才打住。
陳陽思索了下,對廖福全傳音道:“這麼說,如果真是皇後迫害郡王夫人,那麼廖福全很可能知道,郡王夫人中的毒是狼芽卻?”
“的確有這個可能。”
廖福全麵色凝重,傳音道:“但事情到底如何,無法確定。而且牽涉到皇家內部的爭鬥,不是我們可以插手的。”
陳陽傳音道:“看郡王的意思,顯然對皇位無欲無求。不過,當今安夏王朝的皇上,卻不打算就此放過他。”
“郡王為人剛直,且十分疼愛妻子,如果他確定了是皇後暗害郡王夫人,必然正麵對皇上發難。可他的實力,卻比不上他的皇兄。”
作為完顏輝的朋友,廖福全擔憂起郡王的未來。
不多時,完顏輝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鈴音,你剛剛醒來,還是多休息,就算給陳丹師道謝,也不急於一時。”
一道銀鈴般的聲音道:“陳丹師救了我的命,我既然醒來,當然要第一時間道謝,不然豈不是失了禮數。”
聽到這聲音,陳陽心神一震,終於明白,為何郡王夫人的名字叫做魏鈴音,這聲音,不正是像風鈴一樣悅耳動聽。
他朝著門口看去,隻見完顏輝攙扶著魏鈴音,走了進來。
魏鈴音的麵色,已經恢複了正常,隻是還略顯憔悴,調理一段時間,就能完全恢複。
完顏輝小心地攙扶著妻子,臉上盡是關切和愛意。
“夫人,你醒了。”
陳陽和廖福全站起身來,對魏鈴音行禮道。
魏鈴音臉上帶著笑意,忙道:“陳丹師,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豈能給我行禮,快快坐下,鈴音可受不起。”
完顏輝道:“陳丹師,你以後就是我們的朋友,無需多禮。”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陳陽哈哈一笑,坐回了椅子上。
完顏輝責怪地看了眼廖福全,道:“福全,你也是,我對你說過多少次了,無需多禮,你偏偏不聽。”
廖福全笑道:“郡王,我可做不到陳丹師那麼灑脫。”
“你呀你。”
完顏輝無奈地搖了搖頭,扶著魏鈴音坐下。
魏鈴音對陳陽欠身道:“陳丹師,多謝你的救命之恩。”
完顏輝道:“陳丹師,日後你若有任何差遣,我完顏輝必然竭盡全力。”
陳陽笑了笑,直入主題:“不瞞郡王和夫人,我今日前來,其實正好有一件事,希望請郡王相助。”
“何事?”
完顏輝喜道,似乎能夠幫助陳陽,讓他感到十分高興。
陳陽道:“我想前往神海,聽廖會長說,前往神海的路徑,掌握在皇室的手中,所以希望郡王幫忙。”
“去神海!”完顏輝眉毛一挑,道:“陳丹師,你是要去神海闖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