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軟禁禦阪美琴的別墅
雙人床上,食蜂操祈和禦阪美琴兩人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床單上有著斑斑點點的痕跡,不用多想,也能猜出昨晚這裏發生了一些讓人耳紅麵赤的事情。
食蜂操祈疲憊的睜開眼睛,看著身旁一副勝利者神情的禦阪美琴,伸展自己的身體,想要驅散身體的疲憊,但還是忍不住的抱怨道,“你還真是熟練呢。”
禦阪美琴沒有在乎她的抱怨,反而倍感興奮,兩年前被她算計,之後就一直被軟禁在這裏,昨晚上趁她不備的時候,偷襲她,然後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回想起昨晚兩人的行為,以及自己的完勝,禦阪美琴臉上的笑容笑得更加燦爛。
“我和你這種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可不一樣呢。”禦阪美琴以一種極為老成的語氣回道,隨後對於麻倉葉竟然還沒有對食蜂操祈下手,感到不可思議,“我還以為你們這兩年已經確認關係了。”
食蜂操祈翻了個身,將手放在額頭上,雙眼迷茫的看著天花板,略顯有氣無力的說道,“誰讓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男人呢。”
聽到食蜂操祈這句就像是抱怨自家男人在外麵有人的話,禦阪美琴噗嗤一笑,隨後指著腦袋揶揄道,“那家夥的腦子一直都是這樣,有男人想的時候,永遠都是想男人的,沒有男人的時候,隻會想著修煉。”
“閑聊就到這裏吧,你的決定呢?”走下床,食蜂操祈將散落在地麵的衣服撿起穿上,同時問道。
她會來這裏,是因為麻倉葉認為禦阪美琴是他無法掌控,又不能對付的人,眼看自己準備多年的計劃正有條不紊的進行,一切都如同自己預計,一步一步的實施。
但一想到被軟禁在這裏的禦阪美琴,他就不免感到頭疼。既要擔心她逃跑擾亂自己精心準備的計劃,又要擔心食蜂操祈會因為禦阪美琴的緣故而離開。
平時他雖然沒有說什麼,但食蜂操祈還是敏銳的察覺到麻倉葉對禦阪美琴的忌憚,深知她是麻倉葉整個計劃中唯一一個最無法掌控,又不可以對付的變數。
“見色忘義。”禦阪美琴看著將自己軟禁在這裏的罪魁禍首,到現在還希望自己幫助她的愛人,鼻子發出一聲冷哼。
食蜂操祈沒有理會禦阪美琴的不悅,而是繼續問道,“那麼你的決定呢?”
她迫切的想知道禦阪美琴的選擇,是幫助麻倉葉,還是袖手旁觀,亦或是當一個旁觀者。
看著她的樣子,禦阪美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出一個困擾自己許久的問題。“食蜂,那家夥到底哪裏吸引你了?”
禦阪美琴完全想不明白麻倉葉究竟是哪裏吸引了眼前的好友,論長相,以前認識的很多異性,比他帥的,要多少有多少,輪身高,食蜂操祈的個頭都比麻倉葉高出一個頭。
論才華,曾經看過麻倉葉記憶的禦阪美琴,清楚他隻有彈琴還過得去,其他什麼吟詩作對之類的他完全就是一文盲,唱歌更是不用說,即使是阿爾法都未必可以忍受他那讓人窒息且絕望的歌聲。
浪漫?真心?這些麻倉葉基本是可以告別的,他所謂的浪漫,隻不過是自己臨時起意,基本不會精心布置,至於全身心去喜歡一個人,紅色荊棘裏麵和他有一腿的女人就有三四個了。
將以前追求過食蜂操祈的男人,對比現在的麻倉葉,頭十名絕對沒有他的位置,倒數三名他說不定可以拿第一,可那些追求食蜂操祈的人,她從未用正眼看他們一次。
但為了麻倉葉,她卻心甘情願的幫助他,甚至明知道那時候的阿爾法隻是調侃她是一個處女,但她還是沒有多想的將自己的衣服脫掉,和那時候血淋淋,隻剩下胸口以上的身體進行儀式,最後還為了他出賣自己,這讓禦阪著實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