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哥你這麼熱情嚇到我了,我還是先離開吧!”司徒筠愉滿臉通紅,隨即矮著身子從沈飛的臂彎下跑了出來,起身正準備離去,沈飛卻是突然抓住了司徒筠愉的一隻手,隨後輕輕一帶,司徒筠愉就砸進了沈飛的懷裏。
許是沈飛因為中毒的原因,身子還很虛,被司徒筠愉這麼一砸,直接悶哼了一聲,嚇得司徒筠愉趕忙起身,一臉緊張的問道:“沈哥哥,你這是怎麼了?要不要緊?要不我讓師傅來看看你?”
司徒筠愉說著,就拿出了手裏,剛想撥號,卻被沈飛給製止了,他就那麼看著司徒筠愉笑著搖了搖頭:“傻丫頭,我沒事,隻是心口有點悶,躺一會兒就好了。”
“喲!這是哪個病秧子也不學好,還來夜店廝混?嘖嘖,來夜店就夜店唄,還選白天,難道是深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病秧子嗎?”這時,那個曾和司徒筠愉喝過交杯酒的青年帶著三四個小弟過來了,見沈飛正和自己認定的妞兒談情,頓時不淡定了。
沈飛自然是聽到了那青年說的話,他見司徒筠愉要回頭,他直接一拉,司徒筠愉直接坐到了沈飛的大腿上,沈飛輕音一聲,隨即把頭抵著司徒筠愉,笑著說道:“寶貝,剛剛的好玩嗎?”
司徒筠愉哪裏看過這樣子的沈飛啊!早把剛剛聽到的那個聲音給忘記了,羞羞答答的點了點頭,隨即將臉躲進了沈飛的脖頸處,不應聲了。
而沈飛也是樂得享受,雖然他不能吃了這個丫頭,但是他作為這丫頭的兄長,他還是要管好她的,至少要讓她看清楚,哪些人能交朋友,哪些朋友不能交。
那青年見自己的妞兒跟著沈飛調情,氣得他直跳腳,他二話不說帶著三個小弟走了過來,手也是直接抓住了沈飛的衣領,居高臨下的吼道:“你他麼的找死是吧?連老子阿彪的妞兒都敢動!想死老子成全你!”
司徒筠愉這時才探出了頭看向阿彪,隨即眉頭一皺:“這位先生,你是誰啊?我有認識你嗎?請你不要放開我沈哥哥的衣領!我沈哥哥今天很不舒服!”
“啥?不認識老子?”阿彪覺得自己腦袋炸了,這丫的竟然說不認識自己,那剛剛跟自己調情的妹子難道是鬼嗎?我靠,這騙人也不帶這麼騙的吧?
被傷了自尊的阿彪直接準備將沈飛的肩膀捏碎時,沈飛一直未動的左手突然反手一動,竟是直接將自己肩上的那隻阿彪的手給抓在了手中,冷冷的說道:“滾!”說完,沈飛一把仍開了阿彪的手。
“我靠!連彪哥你也敢放肆!找死!兄弟們杆他!”那阿彪的瘦子小弟也怒了,抄起一個啤酒瓶就直接砸向了沈飛的腦袋。
司徒筠愉剛準備動手,卻被沈飛給擋住了,他隻是單手一抬,以一根指頭一彈那迎麵而來的啤酒瓶,那啤酒瓶就直接彈了回去,隨即吧唧一下,直接打在了瘦子小弟的腦袋上,那啤酒瓶頓時四分五裂,而瘦子小弟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沈飛因為下手比較輕,所以瘦子小弟的腦袋沒有流血,但是疼痛感還是很大的。沈飛再次喝出了一個字:“滾!”
阿彪懵了,他知道自己遇到了個高手,這哪裏是病秧子嘛!根本就是在玩扮豬吃老虎炮妞的武林高手嘛!他連屁話也不敢放了,直接拉起瘦子小弟,一溜煙的跑了。
阿彪一走,沈飛就變了臉,直接把司徒筠愉推到了沙發上,冷聲說道:“看見沒有?以後像這種社會上的蛀蟲,千萬不要搭理,如果我不會功夫的話,不止我要挨打,你更要被調戲,懂了嗎?”
司徒筠愉也懵了,這是幹嘛?剛剛那個對自己柔情似水,看自己眼神甜到蜜罐的沈哥哥去哪了?別跟我說什麼這剛剛是在演戲啊!
“對!我剛剛就是在演戲,我這次鄭重的告訴你,司徒筠愉,我沈飛拿你隻當妹妹看待,你不要再繼續苦戀我了,你應該有更好的歸宿!”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沈飛會眼瞎到吃了窩邊草?這不是廁所打燈籠——找死嗎?
司徒筠愉雙眼通紅的看著沈飛,隨即負氣的轉身就走,隻是在路過吧台時,卻是一把抓過一瓶白蘭地,隨後打開了竟是直接將一整瓶灌了下去,等到沈飛看過去的時候,司徒筠愉已經昏昏沉沉的了。
沈飛趕緊抱起司徒筠愉就要走,卻被個大胖子給攔住了:“先生你幹嘛?這位小姐是我的幹女兒,你快點將她放下來,我要帶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