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一邊去。”王寡婦一巴掌打開他的手,道:“上次搞得老娘不上不下的,難受了好幾天,沒種就別來招惹我。”
聽到她語言,馬二山賤的笑了笑,道:“哎!昨天我在我大哥家,看了會兒錄像,學了幾招新鮮的,要不要試試?”
“滾一邊去吧!”王寡婦笑得更加嫵媚,大眼珠子白了他一下,道:“又想把老娘搞上半山腰就跑,我才不尿你呢!”
“不會的,這次咱玩點刺激的。”馬二山說著,便抱住她,雙手從左右伸進她的寬大的汗衫裏。她不禁輕吟了聲,道:“沒種的,今天你再不讓老娘舒服了,老娘下半輩子都不尿你,啊……喔……”。
他忙轉到她身前,將她放倒在床上。
完事兒後,二人纏繞在一起,休息了一會兒。
馬二山起身穿好褲子,道:“你睡吧!我去摘兩個西瓜。”
王寡婦白了他一眼,微微喘息著道:“你小子可隻是‘隻進不出,幹吃不拉’,白得了老娘一回,我還得搭倆西瓜。”
馬二山笑道:“說誰說隻進不出,我腿都他娘的軟了,你睡吧!我去摘西瓜了。”說著走出窩棚,鬼迷溜眼的走進西瓜地。
王寡婦起身穿著衣服,道:“別他娘的摘太大的,差不多就行了,你他娘的也不值倆西瓜錢。”
馬二山在地裏溜了一圈,貓著個腰,彈彈這個,敲敲那個,摘了兩個大個的,很吃力的抱著兩個大西瓜走出西瓜地,道了句“貴妃啊!我走了啊!”急匆匆的離去。
王寡婦躺在床上,看也不看他,閉目默默地享受著那甜美的滋味,滿臉燦爛的笑容。
馬二山抱著兩個大西瓜,越走感覺越沉,一路上歇息了好幾次,才累的大喘粗氣走回家門。進門就喊:“朱豔、朱豔啊!快出來。”
朱豔忙走出房門接過他手裏的一顆西瓜,笑道:“在哪整的這麼大倆西瓜?”
馬二山白了她一眼,道:“買的唄!這青天白日的,我還能去偷啊!竟球說廢話。”說著,抱著西瓜進屋,放在地上,深呼吸道:“這倆西瓜來之不易啊!累死我了,快切開一個解解渴。”說著進屋坐在沙發上。
朱豔忙抱起一個西瓜,放在櫥櫃上,嘁哩喀吃,切開一個,笑道:“真好啊!又砂又紅,不知道甜不甜。”說著,拿起過水果盤,撿了幾塊切好的西瓜,端進屋裏,放在茶幾上。
馬二山道:“竟球說廢話,能不甜嗎?這可是我曆盡千辛萬苦得回來的。”語畢,那一塊兒便吃。
朱豔邊吃邊道:“真甜,又是王寡婦家的吧!”
馬二山白了她一眼,道:“廢話還真多呢!哎對了,不是讓你去看美支嫂子了嗎?她咋地了?不是說快沒氣了嗎?”
朱豔吃著道:“我連人影都沒見著,聽說是李成旭把她送醫院去了。”
馬二山啪的將半塊西瓜扔在地上,怒道:“他李成旭算哪根蔥啊!他給送醫院去了,不行,這裏頭一定有問題,我的趕緊去找大哥去。”起身便走。
“你別胡整事了,有啥問題啊!”朱豔起身喊道:“你那個沒人味兒的哥哥不管她,還不行人家救人啊!”
馬二山頭也不回的奔出門去。
鄉醫院,病房裏。
劉美支躺在病床上,依舊昏睡。
女大夫親自給她紮著腋體,道:“再晚來一個小時,人就完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做人家老公的,媳婦病成這樣,才想起來醫院。”
一旁的李成旭忙道:“您不要誤會,她不是我媳婦,我們隻是一個村的。”